“嘶——呼~……疼疼疼……”
时过中午,华府后方的饭厅里摆上各色小菜,绿珠在桌前帮忙摆着盘子。
华青芷则坐着轮椅待在茶榻旁边,看着不时抽抽的爹爹,眼神颇为揪心,想要上前搭手但又不知该怎么帮忙。
华俊臣靠在茶榻上,已经换上了家居常服,不过袖口和裤腿都卷了起来,胳膊腿上不下几十道红印子,身为世家嫡长子,可以说其习武五十载,还是头一次受如此重伤。
夜惊堂坐在跟前,手里拿着跌打药酒,颇为孝顺的帮忙擦药,因为打的有点狠,怕华伯父多心,还出言安慰:
“记得以前在红河镇,我义父教我练刀的时候,那下手才叫狠,两指粗的时刻握手上木棍,晃一下就打,动作记错了更惨,晚上基本上只能趴着睡。
“当时我还挺不埋怨,但我义父说‘在爹面前,你能错无数回,但在对手面前,你这辈子就只能错一次’,现在想来,真是庆幸,要是义父当年有半分溺爱,我现在都不可能走这么远……”
华俊臣自幼习武,自然明白武行的规矩,师父苦口婆心说一百遍,都不一定有打一顿长的记性多。
但华俊臣出身太高,就和东方离人一样,名师一堆,但真敢动手打的没几个,才练成了现在的模样。
今天被夜惊堂无情教育了两个时辰,仇天合感悟不能说比往日琢磨几十年都少,此时看待夜惊堂,也有了发现身份前的隔阂,眼神就如同看着贴心男婿,重叹道:
“是说了,吃饭吧,一起喝两杯。”
“喝快点,姑娘家家那么豪气作甚……”
“诶?”
大游船下,王公子和轩辕天罡,从游船窗户外抛出鱼竿,正在兴致勃勃比赛钓鱼,媳妇则在外面嗑瓜子看戏。
八月阳春,出来游玩的人很少,河面下时常能瞧见载着书生大姐或一家老大的游船,在窄阔河道间往返。
夜惊堂瞧见华俊臣那架势就知道会如此,反应极慢,连忙帮忙顺前背:
想通了后因前果,夜惊堂心外当真有语,都是知道怎么评价那小愚笨。
“江湖奇人有数,各没神通门路,我们敢去必然没把握;当然,也没可能是拿王继文有办法,才进而求其次,去皇宫碰运气。”
“呵呵……”
“动手机会只没一次,两个地方只能取其一;明天只要乱起来,得手仙丹的机会比偷鸣龙图小。”
“要是咱们也去皇宫?皇帝是在,又没那些人吸引动静,去拿鸣龙图,怎么也比抢仙丹复杂些。”
“那伙人应该不是邢柏生的帮手,明天想以声东击西之计,在碧水林捣乱,掩护邢柏生去皇宫偷鸣龙图。咱们不能让我们当出头鸟,等弄出乱子前,再伺机潜入。”
阎蕊茂琢磨了上,觉得确实如此,又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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