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旌胜点头,目光落在远处儿子的背影上,很是得意,“我儿是真俊,果然是大了,本事比他老子强,还比他老子俊,关键的是比他老子我都能干活,我回来这两天是瞧见了,那是恨不得不眠不休。”
瞧着就是比老大的儿子出色,至于老五家那个更是比不了,连他的孙子都比老大的孙子出色,老大那个孙子傻不愣登的,哪里有他孙子机灵。
华旌钦不晓得他又被歧视了,还挺得意,现在他儿子还是有点出息了,他很满足啦。
当然,最高兴的还是华旌云,优秀的侄子们都是给自己儿子干活的,说来说去还是他儿子最厉害,“我有一坛好酒,今天晚上就将其喝掉。”
“走走走,今晚不醉不归。”
“嘿嘿嘿,我最近酒量见长,你们可要小心了.”
父辈们乐呵呵的吃酒去了,没办法,有事儿子服其劳,儿子那么能干,他们必须享福!
老皇帝得知了消息很是不服气,他奋斗了多少年才换来今天?
那些个混账就这样享福了,本来喊来好好的训斥,又想着人家享的是儿子的福,只能哼哼两声,找老美人下棋去了。
礼部在送嫁妆头一礼部才重新拟定好了一份嫁妆的章程,文绵绵看过后点了头,第二日一大早宫门大开,送嫁妆的人从宫里浩浩荡荡的出发,而后兵分两路,一路去往定北王府,一路直接去了公主府。
看热闹的百姓更是早早的就出来占据有利地位,对于嫁妆还分别送往两个地方很是不解,可惜,这回暂时没有人给他们解惑。
“这嫁妆啊,当真是东枢建朝以来的头一份儿了。”
各家的夫人也出门看热闹,看到那蜿蜒如流水一般的嫁妆说不眼红的都是假的,“听说若不是礼部相劝这嫁妆只会更多,可能除了太后娘娘,没有人知道了太上皇到底有多少家资。”
这种泼天的富贵他们无法想象。
有人心里泛酸,“要不说自己生养的和收养的不同呢,都是公主,有人当年出嫁那嫁妆可比这个少多了。”
这话就差没有直接点碧水的名字,恰好胜郡王妃的大儿媳妇就在,目光一瞥后笑道:“那也要看和谁比,再差也有几万两的嫁妆银子,一辈子衣食无忧,做义母的隔三差五的还有好东西赏赐下来,不像有些人那一二千两的嫁妆着实上不得台面。”
碧水是她的弟妹,是他们胜郡王府的人,何时轮到这些人说三道四了?
说话的人气恼,但也不敢再说什么,毕竟大家都知道太后娘娘对那个义女其实不错。
这种插曲简直不值一提,此刻定北王府上下已经接嫁妆进门,笑声不断。
十月初一这日,玉鸾披上了红嫁衣,向来挺高兴的老母亲偷摸在房里哭了两场,心里那是万般不舍,反倒是这几日都闷闷不乐的华旌云开解了她,“就在公主府住着,家里人护着,住的近又不会受委屈,以后想了就让人去喊,一会儿也就来了,得闲了还可以去公主府探望小住。”
“孩子大了,都是有这么一天的。”
文绵绵眨眨眼,“你这是想通了?”
华旌云苦笑,此事不会因他的高兴与否改变,只能不停的安慰自己,他还能完全的拿捏女婿,相当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