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清楚,该怎么办怎么办吧。”
左右将军对付这些人自有一套法子。
顺子点头,还没让那人上前来问,那个小伙子已经自信走了上前,在三步远停下,“你是绵绵表妹?”
文绵绵挑眉,还是她亲戚?
那人又上前一步,“绵绵表妹,我是马玉堂,我母亲是文回烟。”
马玉堂?
文回烟?
文绵绵眨了眨眼,她不知道啊?
许是文绵绵的反应让马玉堂有些尴尬,只能小声的说了句,“我母亲是花姨娘生的,是大将军的庶妹。”
花姨娘?!
这回文绵绵知道了,她祖父有个故去很久的妾室就叫花姨娘。
是了,她还有个姑姑早已经远嫁了,据说嫁到了林阳,夫家是一个小官吏家的长子,家境殷实。
“你随我进府说话。”
文绵绵吩咐灵果带童儿去安置,自己带着马玉堂去了将军府的翰院。
马玉堂见到老太爷,确定了身份后普通一下跪了下来,带着哭腔磕头,“外孙马玉堂拜见外祖父,拜见外祖母。”
这阵势将老太爷都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弯腰看了清楚,“你是马玉堂,烟儿的儿子?”
“是我。”马玉堂跪着挪动了几步,“外祖父,孙儿总算是见到你了。”
祖孙相见,热泪盈眶啊,本就有些多愁善感的老太爷也跟着红了眼圈,伸手要去扶马玉堂起来,马玉堂摇了头,从布包里摸出来一盒荷包,“外祖父,我母亲以于半年前没了。”
荷包里是一块玉佩,老太爷一看泪珠子就掉了下来,那是姑娘出嫁的时候他悄悄塞给她的,好端端的姑娘,怎么就没了呢?
老夫人本想吩咐花嬷嬷去张罗一下,人到了自然要先吃饱然后换身御寒的衣裳,结果扭头才发现花嬷嬷已经红了眼圈。
花姨娘是花嬷嬷的侄女,若不是这层关系当年也不能抬了她做姨娘,哪里知道是个福薄的,正巧文夫人来了,文绵绵便拉着她到一旁简单说了两句,文夫人这才命人赶忙去安排。
“祖父,进屋去说话吧,表哥还穿着单衣呢。”
伤心难过老太爷这才慌忙的将人扶起来,文绵绵觉得这个时候她应该离开,毕竟都嫁了人了嘛,老是参合娘家的事嫂子会有意见,但她嫂子不是还没过门嘛,好奇心驱使下十分不识时务的跟着进了屋。
还没等马玉堂暖和起来下面的人就来说一切准备妥当,又将马玉堂给带下去了。
马玉堂一走老太爷就不愿在正堂多呆,抹着泪回他的屋子去了,老夫人的面色好似又回到了重新,冷冰冰的透着孤傲。
这是要不好了啊,文绵绵退出去摸到他祖父房里去了。
“祖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老太爷深吸了一口气,面上第一次有了怒气,“这事都怨你祖母,就是你祖母造的孽,若不是她,你姑姑怎么会这么早就没了。”
文绵绵心里咯噔一下,这是真的要不好了哇,她祖父这个妻管严怎么就怨起她祖母来了呢?
“不气啊,不气啊。”文绵绵忙替他顺背,“祖父,您想想咱们花了多大的精力才的博得了祖母的好感,可别因为一时的气话又给打回原形。”
“就刚才马家表哥那个样子,只怕也是没处可去,以后就得住在府里,你要给祖母闹僵了,马家表哥该多尴尬啊。”
老太爷深吸了一口气,半晌才幽幽的说起了当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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