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旌云抱着自己的小王妃,“我就知道王妃最心疼我。”
昨晚也不知道是谁,那腿非要压在他身上,他醒来的时候身上还有两条腿压着,现在就觉得浑身酸痛。
文绵绵昨晚也睡的不好,一来是担心半夜有什么事不敢睡的太沉,二是没有大黄牛在身边总觉得空的很,被窝都不舒服了。
“你说大伙儿怎么都喜欢到咱们家来喝酒啊?”
昨天她们妯娌几个一阵聊,她算是明白了,皇帝的酒品就差,年轻的时候喝醉了酒还满院子撒酒疯,这点子不好的东西全都毫无保留的遗传给他的儿子们。
以后再来,会不会在她家撒酒疯,撒起酒疯来是文的还是武的啊?
会不会打人?
会不会拆家?
华旌云也很苦恼,他已经要受不住兄长们的热情了,他自己都觉得现在和兄长们相处的画风很诡异啊。
“是不是觉得咱们家的酒好喝?”
文绵绵点头,“咱们都是花大价钱买的酒,肯定好喝啊。”
华旌云起身,“那我送点给他们,以后他们就可以在他们自己的府上慢慢喝了。”
文绵绵噗嗤一下就笑了,“我们那酒就算再贵,人家还买不起啊,算啦,爱来就来吧。”
华旌云叹了口气,他现在不仅需要面对兄长们的热情,还要被他老子强行表孝心,太难了。
“那酒就给父皇送两坛子去吧。”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忍受着皇帝不时的炫耀,神色木然,只有文书勉乐呵呵拍着皇上的马屁,说皇上那么多的儿子还能如此和睦孝顺,让人眼馋,实在是教子有方,是百官的楷模。
皇帝觉得,这满朝的文武也就只有他的大将军深得他心了。
这些个臣子啊,太能装,心里羡慕的要死嘴壳子还死硬。
是以当有人跳出来说户部伙同工部私下卖了工部库房里的那些材料,暗中吞了这些款项时,皇帝都没生气。
当知道卖了十二万两,已经被工部和户部瓜分了的时候,皇帝也只是说:“那些料子房子库房也是生灰,能折现也是好事一桩,安南王竭力为朕分忧,若不是国库如今不宽裕,那些料子给了他又何妨?”
“此事无需再议。”
又说道:“工部事多,花销的地方也多,多两个可供开销的银子也好,既然拿了就应该用在刀刃上。”
魏大人热泪盈眶啊,这可是皇上头一次对工部这么大方,“微臣多谢皇上体恤,微臣及工部上下一定会竭尽全力为皇上分忧,力争每一文钱都花的刀刃上。”
哎呀,哎呀呀,要知道工部可是分到了五万两哇,他们工部上下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出去搓一顿了?
让他高兴的事还在后头,皇帝又说了话,“六部当中,工部的活儿最累最辛苦,这么多年工部之人从不人提辛苦,兢兢业业,朕心甚慰,朕决定从私库出资一万两白银给到工部,提升工部上下的待遇。”
魏大人激动的都快要昏厥过去了,他们工部要立起来了呀。
工部众人全都站了出来,一个个喜形于色的跪下磕头,“微臣叩谢皇上隆恩。”
一万两哇,他们是不是可一人分点儿,然后出去吃喝一顿,添置一点茶叶,往后冬日要多买点炭火,哎呀,他们工部真的立起来了呀,头一回这么风光。
皇上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