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让我出来转转吧,有点事情做总是好的。”
说着她又拿出来一个账本,“王妃,您教一教我,这个是怎么看的。”
宴寻是有铺子的,现在灵果在打理,只恨当初王妃让自己学的时候各种偷懒,现在两眼一抹黑。
文绵绵现在每日都要看账册,好不容易歇息一下又见了账册,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哎呀呀,头晕,想要去躺一会儿。”
呜呜呜~~~
好想大黄牛啊,要是他在,她怎么可能去看什么鬼账册,眼睛都要瞎了哇。
此刻被他惦记着的华旌云还在前往北襄的路上,一连数日的舟车劳顿,好几个随同的官员有些有要歇菜的样子,这些平日里只能握笔杆子的读书人表示实在有点撑不住了,感觉脑花儿都要被颠簸散了,甚至还有几个人吐的昏天黑地,走不了了。
“文大将军带着大军的昼夜疾驰,何曾如此叫苦连天,你们还躺在马车上都觉得不行,如此你们调转马头就回去吧。”
“此行也用不上你们。”
那些叫苦连天的不是世家塞进来混功劳的就是本就体虚之人,华旌昌作为皇长子,离开京都他心里本就有些不安,担心华旌胜会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搞事,他着急着尽快赶往北襄,商谈妥当之后早作部署,而后回到京都,现在偏偏被这些混账的耽误了行程。
越想越气,当场就让队伍停了下来,“传本王令,着王炆、刘琦、梁思功...留下,休养好后返回京都。”
那几人听到这消息不仅没有难过,反倒是想要哭一场,他们再也不想这么疯狂的赶路了。
其余的人全都打起了精神,只要还是清醒的谁也不想被送回去。
华旌云坐在马车里,嘴里含着薄荷糖,状态还算不错,本来还想和大伙儿分享一下,想想还是算了,他都不算多。
队伍被迫停下修整,华旌云下了马车舒缓了筋骨,顺便给了华旌昌一块儿糖,华旌昌结果就扔进了嘴里,“这玩儿真是不错,提神醒脑。”
“可惜不多了。”
华旌昌瞥了他一眼,“不多了就别拿出来,随行有太医,会给他们治的,不过我们的速度还要快些,这事不能久等,迟则生变。”
这时候有马蹄声传来,众人循声看去,来人队伍跟前停下,而后宴寻带着一封信飞快的朝华旌云来,“王爷,王妃的家书。”
华旌云结果后走到一旁去看,就看了两眼赶忙收到了怀里,华旌昌酸酸的开口,“下次这种事让六弟妹通知下她大嫂。”
也不知道他的王妃怎么样了,还在什么时候出来。
华旌云点头,“送信的还要折返,大哥有书信要送回去吗?”
“有。”
遣返了人他得要给他父皇交代一下,还得写点儿家书。
周围的人得了消息全都表示要写家书带回去,他们出来小半个月了,眼看就要到北襄的地界,怪想家的。
马车里,华旌云摸出怀里的信,看着信里的内容嘴角止不住的上扬,他以为王妃的家书都是家长里短,最露骨的就是对他诉说思念,怎么也没想到小王妃给她的家书如此的香艳,再看随同来的那张小像,这个妖精,越来越会撩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