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几个一阵‘切磋’,纷纷挂彩,就那拳头落下的劲儿,多少是有两分泄私愤的意思在里面的。
华旌昌被揍的最惨,谁让他动不动就‘长兄如父’,动不动就拿着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来威胁大伙儿,又小气又抠门儿,拳头自然吃的最多。
都是养尊处优的人,除了华旌云去了北襄被他岳父给逮着每日练拳,其他几个早就疏于强身健体,打了一阵就气喘喘吁吁的瘫坐在了圈椅上喝水。
华旌昌摸着自己疼痛的眼角和嘴角,再一次伸手指着几个,“过分,太过分了,你们把我打成这样,明日我还如何上朝?”
华旌胜添了一下嘴角的伤口,“你打我的时候轻了?”
打完了是舒坦了,又后悔了,明日要怎么办?
“老六,你就说说吧,怎么办?”
华旌云揉着有些生疼的手腕,“一家两个,没有多的。”
“到时候我有招聘的位置对外发布,同时会表明要求,你们要是觉得手里有人尽可以来试。”
“我可以表个态,不会因为是你们的人就故意卡他们。”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兄弟几个也没有意见,天色已晚便提出告辞,“明日都要去上朝吧?”
华旌昌哼了一声,“这个样子怎么去,告病假吧。”
“那我也一样。”
“那就都不去?”
兄弟几个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离开,华旌云也回到了锦院,进了屋就闷闷坐下,“快来看看我破相没有,脸颊疼。”
文绵绵上前仔细瞧了瞧,很是认真的点头,“破相了,掉了好大的一块皮,以后你就要成丑八怪了。”
说完自顾自的就笑了起来,“多大年纪的人了,还打架?”
“要说还是我哥和小溢最好,小溢从来就只有挨揍的份儿,挨了揍也不敢表露不满,还得恭恭敬敬的说着‘大哥我错了’。”
华旌云满头黑线,“小时候大哥也是这么对我们的,他对‘长兄如父’这话有执念,那时候总学着父皇的皇子训斥我们,还非要检查我们的课业,还打我们手心。”
“他还有这一面呢。”文绵绵有些惊讶,“人家还是为你们好啊。”
华旌云‘嗤’了一声,“他就是公报私仇,谁得罪了他,他就检查谁的功课,逮着谁收拾,心眼子针尖那么大。”
“今儿他挨揍挨的最多。”
这话说的有那么两分痛快。
洗漱完之后两人上了床,迷迷糊糊中的文绵绵感觉旁边的人烙饼一样翻来覆去,张嘴打了个哈欠,“你睡不着啊?”
“夫人,我挨揍了啊。”
他都挨揍了,小王妃还打趣了他一阵,也不说安抚安抚他。
文绵绵扭头,“没破皮,你还是那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顶多明日有点淤青,可能淤青都没有,不是用鸡蛋滚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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