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茶会出来,所有人皆大欢喜,夫妻二人也没在外面多逗留,直接回了王府,一进门就看着负手而立的古先生。
“老夫还以为见不到你了。”
从华旌云从北襄回来,倒是已经见过两次了,但坐下来交谈却是一次都没有,本该在学院的古先生今日是特意回来堵他的。
文绵绵忍住笑意,“我去看看灵果。”
说完脚步轻快的离开,留下华旌云独自面对古先生。
宴寻正扶着灵果在院子里走,见了文绵绵进来就要见礼,“都别多礼,可感觉好些了?”
灵果点头,“好多了,不疼了。”
宴寻眼神游离,不敢去看文绵绵,文绵绵白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再有下次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宴寻拱手,“没有下次了。”
这次就给他吓的够呛,都感觉吓出来毛病了,哪里还敢有下次。
东枢的官员当差十日休沐一日,休沐的日子总是过的特别快,好像什么都没做华旌云又上朝去了,文绵绵窝在府里处理庶务,都还没处理完门房就说柳夫人来了。
文绵绵淡笑一笑,“请她进来。”
这柳夫人是个狠人啊,柳老太爷中风了,柳老夫人日夜忧虑,然后不知道怎么的也倒下了,二老躺在了一个院子里,除了满脑子的念想那是什么也做不到。
此事柳夫人还亲自登门了将军府的门向她祖母说明的原委,她祖母叹息了一声后只说好生照看着,就没再说什么了。
整个柳家现在都在柳夫人的掌控之下,别的不说,自从她掌家后,柳家多少有了一点新气象。
柳夫人进来的时候照例给文绵绵见了礼,文绵绵淡笑,“表婶请坐。”
这会连称呼都变了,柳夫人心里很松快了许多,人家办事利索,文绵绵也就不小气,“今日表婶前来是否想说接了倾画表姐回来一事?”
柳夫人点头,“以前是倾画不懂事,现在她也知错了,晓得自己之前糊涂,我这当娘的也心疼的她在老家吃苦受罪,这便想着能早些将她接回来。”
文绵绵笑了笑,“府中祖父祖母有疾,表姐理应回来伺疾。”
这便是答应了,刘夫人喜出望外,起身道谢,“多谢王妃宽宏大量。”
“王妃放心,倾画回来只因要替她祖父祖母伺疾,并不因为其他。”
对于她的态度,文绵绵表示非常满意,“表婶心里有数就好,表姐回来后要做什么我并不会干涉,只要不打我的主意,不打我身边人的主意,我向来还是很慷慨的。”
有了她这句话,刘夫人更放心了,谢了又谢才欢欢喜喜的出了门,一个时辰后去接柳倾画的人就出了京都城门。
柳夫人前脚从王府离开,后脚夏生歌就来了,见了文绵绵并没有说话,只说想要到她的园子里去坐一坐。
见她满腹心事,文绵绵也没让太多人陪着,两人就那么坐在亭子里欣赏的景致,也不知道是今日天色不错还是王府的园子景色宜人,坐了一阵的夏生歌总算是开了口,将放在桌子上的匣子推到文绵绵跟前,“看看喜不喜欢?”
()
..23xst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