耘阳说的话文绵绵总结了一下,那就华旌昌经历了心爱的狗子死了,心爱的女人死了,自己伴读兼智慧的大脑也死了后就放纵了自己。
可是和她有什么关系?
“人变了,还能变回去吗?”
心爱的女人死了就放纵自己娶了一大堆女人,然后纵情声色?
“对我和你六哥来说,我们求的就是个平安,以后的事我们还没想好,只想着把眼下的事做好,强大自己。”
“当我们强大到不可被动摇的时候,哪怕没有在那个位置上又有什么关系?”
伸手抓住了耘阳的手,认真的叮嘱,“你和大哥也一样,去了北襄要尽快的站稳脚跟,然后一步步的强大自己,强大到不能轻易被取代,就算取代你也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耘阳怔了一怔,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当自己强大到至高的掌权者都无法奈何自己的时候,才算是能自保了吧?
文绵绵笑了,“那天我问谷梁衡,如果朝臣插手他的家事,他会如何?”
“你猜谷梁衡怎么说?”
耘阳摇头,文绵绵道:“他说若是有那个时候,那便说明他不够强大,不够强大的他坐上高位也无用。”
耘阳的嘴唇动了动,终是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其实前些年她父皇也不是那么容易吧?
朝堂关系错综复杂,世家的牵扯,内忧外患之下他父皇还能整日笑眯眯的,没有时常发脾气迁怒于人,很了不起吧?
见她眉头轻蹙,文绵绵拍了拍她的手背,“行啦,不要想那么多,想的多人也老的快,咱们踏踏实实的走好每一步,总会都有好结局的。”
耘阳‘噗嗤’一下就笑了,“我现在过的已经很轻松了,真的。”
文绵绵笑着点头,“要过的更好才行。”
姑嫂两人起身看着荷塘,荷塘里没了荷花,只有些许的莲蓬挺立在荷叶间,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放的,两尾草鱼静悄悄的从水里游过,留点点点涟漪。
凤栖宫里,有些郁闷的皇帝坐在皇太后跟着说着几个让他糟心的儿子,“一个个的,越来越不像话了!”
“连向来老实的老六都变坏了,哼!”
皇太后笑眯眯的坐着吃果子,又将果碟子朝皇帝的手边推了一下,“哪来那么大的怨气,你啊,也是有福气的,儿子们都大了还都老老实实受你管制,兄弟之间至少面子上都算的和睦,内里怎么样不说,对外那是和你一个鼻孔出气的。”
关于这一点皇帝还是认可的,除了推他出去纳妾以外,其余时候还是处处替他分忧,和他站在一条线上的。
皇太后见他有所动摇,再接再厉,“你看看几个小子现在过的什么日子,老三老四老五被你派出去干活,老大老二老六起早贪黑的办差,夜里还得罚跪。”
“你能坐在这里叹气,那也是因为晚上几个小子还要来为你批阅奏折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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