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了,能出使他国当使臣的肯定都是厉害人物,必须要长相端正、学富五车、本事一流......”
围观的百姓一顿夸赞,南寰那些使臣们一个个正襟危坐,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是个一流人物,心里不停的感慨,东枢的百姓真的是太会夸赞人了,怪不好意思的。
报馆养的那些调动氛围的人忙碌的追着使臣的队伍夸赞,夸赞了两里地才停下来,一个个叉着腰喘着粗气,“咱们的活儿就算是结束了,怪累人的。”
“嗨,我们这个还是轻松的,街道司的那些人才是惨,连夜洒扫了街道,废弃物都还没来得及全弄出去,全堆在一条巷子里,等着使臣安置下来他们才能偷摸往外送,听说嘴上的布围了三层,臭。”
当使臣下榻别院,工部的人松了口气,礼部的人又紧张了起来。
下榻的别院也是按照接待帝王的规格来的,护卫仆从全都训练有素,南寰使臣找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错漏的地方,心生疑惑。
难道东枢提早知道了他们皇上要来的事?
面对南寰使臣的疑惑,古大人笑眯眯的上前,“东枢和南寰都是老朋友了,此番南寰皇上和使臣远道而来,我朝皇帝陛下不胜欣喜,本想今日面见各位,又念及各位舟车劳顿而来实在辛苦。”
“别院已经备好热水和饭食,各位大人洗去一身疲累后多加歇息,明日我朝皇帝陛下在宫里等着各位,为各位接风洗尘。”
南寰使臣们虽然心里怄气,面上却是客气的很,时隔半年多他们再次来东枢,心情复杂的很啊。
从别院出来古大人得意了,升华了,抚着胡须乐呵呵的笑了,虽然是谷梁衡是皇帝了,但此番是来求娶他们公主的,皇帝是老丈人,自然就要压南寰一头。
一想到南寰使臣没有挑出来他们的错处,古大人笑的更得意了,觉得礼部在他的英明领导之下应急本事极强,上下团结一下,有力都往一处使,连回到衙署骂人的声音都一样的大。
很骄傲,很欣慰啊。
“明天晚上的宴席我就不用去了吧?”
文绵绵忙着请老人赏景的事,听说明日宫里有宴席就不愿意去,且她现在和‘初阳’不熟,不能凑在一起说话。
华旌云坐了下来,“不用去,这次和以往不同,女眷都不用参加,要等着初阳出嫁的前两日各家女眷才进宫道贺。”
“到时候宫里会有消息出来,不过我这些日子会比较忙,晚上可能得要回来的晚些。”
兄弟六个现在就只有三个在京城,三个人要干六个人的活儿,一个个忙的晕头转向。
尤其是华旌云,商部的事还有很多啊。
文绵绵点了头,“我最近也忙,要催着衙门尽快的将百姓迁移,还得要去把书弄到手。”
说着上前坐在华旌云的腿上,揽着他的脖子问了,“你说我们夫妻怎么这么忙?”
华旌云搂着她的腰,笑道:“因为我们夫妻都有本事。”
文绵绵作势拍了下他的肩膀,“真的是越来越不谦虚了。”
“都是和夫人学的。”
文绵绵瞪了他一眼,随即得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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