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绵绵苦笑,什么叫自己有准备,这就是准备了个寂寞,除了自己那是一院子的人有劲儿无处使,除了请太医住到了府中以外差点没有将供桌给抬出来日夜不停的祈祷。
这时候文绵绵也只能安慰自己是打点了二飘的人,二飘说过两个孩子有福气,就让有福气那肯定得要活的长长久久的才是。
府中这个情况华旌云也不不去上朝,告了假在家里守着,皇帝也由着他。
就在夫妻两人焦头烂额透支精力以至于憔悴不堪的时候,以为不会出现的流言好似一夜之间就在城中传了出来,有人说安南王府如此张扬的办周岁宴是损了两个孩子的福气,两个孩子这才病倒了。
又有人说如今灾情未解,当朝王爷就在大肆宴请,那就是没把百姓的生死放在心里,平日里口中说的话不过是道貌岸然沽名钓誉,最终报应到两个孩子身上。
甚至有人说安南王府的小世子聪慧异常,一般这种都是早夭之兆,也不晓得这次小世子能不能挺得过来。
“为了子孙还是要多积福报才行啊,这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没必要看的如此重要。”
众人感慨中将夫妻两个钉在了为富不仁的柱子上。
流言渐起再加上有心人下场将水搅浑,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这个时候有人浑水摸鱼,无形中一双大手朝着报馆去了,满京城里好像又在一夜之间都在谈论报馆不公,报馆暗箱操作等等,势有要把报馆拉下神坛的架势。
“这是趁你病要你命,那些人心肠真是恶毒,也真是会挑选时候。”
已经怀孕七个月林若璋挺着个大肚子来了,得知两个孩子烧退了松了口气,等着两个孩子睡着才说起了外面的事,“这是晓得你们和表哥没有精力去理会他们,这才这么嚣张。”
文绵绵双目无神,眼下青黑,脸上的皮肤蜡黄蜡黄的,从来没有这般的憔悴过,他们两口子几乎是两天两夜都没怎么闭过眼,此刻浑身都是飘忽的,林若璋说的话大多半她都没听进去,就算听进去了她也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只想睡一觉。
见她那样子林若璋都后悔不该这个时候说这些,“我在这里看着,你去睡一会儿。”
文绵绵点了头,起身后说了句,“别急,你表哥已经让人去查幕后黑手,且等着兄妹两个都好起来再说。”
这个时候没什么事有她的孩子重要。
文绵绵回屋的时候见华旌云守着两个孩子,就那么歪在软塌上睡着了,那纤长的睫毛下面同样是一片青黑,叹了口气后轻轻的给他盖上薄被躺在一旁的空位上,一家四口就这么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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