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女孩子十八岁就可以领结婚证,到了年龄还没对象周围热心人便会各处打听,上门做媒。三人年岁渐长,已应付了几波,尽快把事挑明对各方都有益。
原主是市报记者,跟着老前辈下乡调研采访,起早贪黑,镇日奔波,再加上通讯不畅,出差近一个月没和家里联系,更别提其他人。
生日头一天深夜,工作才收好尾,其余人倒头休息,原主却辞别众人,拖着疲惫的身躯,一路急赶回市里,却迎来当头一棒。
猝不及防,且令人难以置信。
她想去问问两人为什么,事情怎么突然变成这番模样。
她百思不得其解。
她跌跌撞撞出了门,可在瞧见白江河载着袁向红一路欢笑回家时,她又默默调转方向一个人去了护城河河滩。
好巧不巧,半途遽然暴雨倾盆,顷刻间浇湿她全身,她没立即回头,而是远远瞭望了半晌儿那泥花飞溅的荒芜河滩后,才掉头回家。
纵使她回家后被灌了一整碗红糖姜水,来回擦了几遍热水,再窝进冬日的厚棉被里,半夜还是发起了高烧,初始昏睡时尚有一丝清明,等抵达医院后便彻底失去意识。
而后,谢茉醒来了。
那透凉入骨的雨,好像已经化为细丝紧紧附着在“谢茉”的灵魂深处,让她也忍不住一颤。
谢茉尽力平复情绪,将三人之间的纠葛从头再捋一遍,却越捋越憋屈。
这憋屈不是因为原主被抢了男朋友,而是因为她和白江河压根还没确定关系,因此,谢茉此刻连指着眼前这俩人大骂渣男贱女的立场都没有。
最多不过指责他们不够朋友,好上不说便罢了,结婚都不提前通知她一声—哦忘了,她在乡下根本没法通信。
这话纯属自找不快,伤敌一百自损八千,自曝狼狈。
总之,谢茉在这场三人电影中,妥妥一炮灰女配。
章明月耷眼扫了一眼谢茉,再看人模人样的俩人,再拿不出以往的好性。
要是真的在意茉茉,又怎么会做下这些糟心事,就说当下,她那一身嚣张的大红色,刻意的精心装扮,哪里有一点忧心愧疚的模样,倒是更像来耀武扬威的。
“小袁这是哪里话,你们能来就是有心了。”章明月接过话茬,一脸无奈,“茉茉下乡走访了一个月,紧锣密鼓的,身体吃不消,回家一松懈就病了。年轻人有冲劲,想通过工作证明自己,报效国家,这是值得肯定的,但不能逞强,要爱惜身体,主席同志就曾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小袁小白你们要引以为戒,专注工作之余,别忘加强身体锻炼。”
袁向红和白江河愣了一下,接声附和。
章明月转脸又关心地问:“不过今儿周一,你们来前都跟领导请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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