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深壕在后。
一旦匈奴兵崩溃,荒不择路的士兵一起挤在狭窄的通道上,其结果可想而知,而那些无法后退的匈奴兵,在斜坡上无遮无挡,只能成为秦军刺杀的靶子。
冬曰的阳光,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河套平原上,匈奴部落的狼旗,就象一个个孤独的舞者,在空旷的草原上无助的着,倒覆着。
而在众狼旗的簇拥下,秦军那一面通体漆黑的大纛显得分外的醒目,它迎风呼吼,它竖立不倒,它引领着战场各处的秦军将士,征战沙场,抛洒热血——。
杨玉脸色刹白。
他的身上,已经数处披创,杨玉的个姓继承了祖父杨熊的勇烈,又有着秦军将士不屈的悍勇,每每在战事紧急之时,他都奋不顾身的怒吼着,一次次将匈奴人又堵了回去。
与杨玉的骁勇相比,周平的表现看上去要黯淡一些。但在黯淡的背后,却是一种平和稳重的严谨态度,它就象许许多多普通的中下级秦军校尉、都尉一样,忠实的执行着上一级的命令,不管是功劳,还是辛劳,都一往无前,无怨无悔。
整整一夜加上一个上午。
李原的身影始终驻立在大纛之下,他所在的位置,就在秦军整个防御阵形的最高处,不管在战场哪一个角落的将士,只要稍稍回首,就能找到他的身影。
“武王在我们背后——!”
“兄弟们,拼了,绝不能让匈奴强盗从咱这一道防线上过去。”一个年轻的秦军军侯嘶喊着,将自己的身躯紧紧的堵在了破损防线的缺口上,不一会,他的身体就因数次的失血而倒下,在最后一眼看见秦军大纛依旧飘扬的画面时,年轻军侯的脸上荡漾起了笑容。
“赳赳老秦,复我河山;血不流干,死不休战,死不休战——!”他的声音喃喃,越来越弱,最后终再也听不见。
生命飞速流逝。
不管是秦人的,还是匈奴人的。
在撕杀赴死的这一刻,他们心中,只有信念和生存永久不息。
钟离昧紧张的手心里俱是汗水。
他没有想到,匈奴人会如此的丧心病狂,一次次的失利没有能阻住匈奴士卒前进的进伐,反而更激起了他们疯狂的斗志。
“天雷军,抛射!”
在压抑了多时之后,钟离味终于下达了让秦军将卒渴望已久的命令,当一枚枚陶罐从天而降,在匈奴人惊慌失措的目光中,钟离昧不安的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
一声声爆炸响起。
这种绝无仅有从未听到过的声音让匈奴将卒们大吃一惊,不止是士兵感到惶恐,就连胯下的战马也对突然的变化感到不适应。
“这是什么声音”
“是天上神灵的惩罚吗”
匈奴人忐忑不安,他们在遵从大单于号令与信仰之间挣扎着,等到他们好不容易恢复过精神时,匈奴过壕阵中,已被天雷炸的没了队形。
冷兵器与热兵器的交锋。
结果只有一个。
那就是完败,更何况,秦军一方这次是以有备算无备,而且在技术优势方面,要更胜过匈奴人多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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