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感觉到什么尖锐的东西顶在我的脖子上,但这个角度我什么也看不见。
我只能感觉是刀或者匕首之类的东西,至少一个隐形人和一个喷火人。
我压低着嗓音说道:“该死的,你们搞什么。最基本的都不知道,部署这么久连热成像都没开过。”
“你说什么?”我的耳边女声响起。
天哪,压在我身上的居然是个女的隐形人。
“姑娘,你声音真好听。”我苦笑着说道。
“是吗?老实点,不然这可能是你听到这个世界上最后一种声音了。”女声再度在耳边响起。
片刻耳机传来了声音:“总部收到,狙击手以开启热成像。得到新情报,有两名变异人。隐形人与喷火人,危险指数上升为A级。”
“你耳机里什么声音?”女声再度传来,她从我耳边摘下了我的耳机。
随后我看见了一个漂浮在空中的耳机。
我想是她戴上了,但贴的很近我看不清。
我的脑袋可不敢乱动,我已经感觉到脖子上湿润了。
应该是匕首或者小刀顶出的划痕,流出了血。
“这是警方的频道吗?”女声说道。
我脸色有些苍白了,我的霰弹枪被甩到了看不见的地方。
“汉娜,最后一个柜子了。再五十秒我们就走,你快点干掉条子。”喷火人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等等,等等。我有遗言。”我说道。
“给你五秒,说完说不完都要死。”女声冷漠的说道。
“我还是个处男,只有五十秒。啪啪啪是不可能了,把我初吻拿走可以吗?”我着急的说道。
几秒的沉默。
“好吧,看在你还挺帅的。”女声缓缓传来。
随后我感觉到双唇一片温热。
耳机悬空,加上嘴唇定位。
确定了她的脑袋,我无奈的轻轻挪动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右手快速的挥动,早已从腿部抽出的棱刺刺入了她的脖子。
红色的血液从我右手所握的匕首尖蓬勃而出。
棱刺直刺脊椎,切断了神经。
她根本做不出反击的动作。
原本顶在我脖子上的匕首松了下来。
我轻声缓缓站起,拿起了身旁的霰弹枪。
被劫持的人都很自觉的没有发出声音,而喷火人还没有察觉。
贪婪的往包里装着金饰,我将霰弹枪对准了他。
轻轻的扣动了板机。
嘣~喷火人的身体倾斜而下。
随后传来的是欢呼。
“你们可以走了,有秩序别乱。”我淡淡的说道。
一旁的人群拥出了金店。
我摸了摸脖子,浅浅的伤口传来阵痛。
我走到了悬浮的耳机旁,从隐身女的耳朵里摘下了耳机戴回了自己的耳朵。
死了之后,都没有回复原本的样子。
“过来处理善后吧,两位变异人全部处死了。”我说道。
“总部收到,蝰蛇你干的漂亮。”
我点起了一根烟,吸了一口。
看了一眼地面之上死的隐形女。
死了之后身体还是透明的,只能透过流血的位置确定她就躺在哪里。
我慢慢蹲下,捧起一小摊流下的鲜血。
摸在了隐形女的脸上。
血红的脸上,五官精致。
是个美人,可惜得了这种病。
这种无法治愈的病。
将只吸了一口的烟扔在地上,踩灭走了出去。
一切的一切都要从五十年前说起。
一种新型流感传遍了全世界。
发热、肺炎、器官衰竭。
流程不会超过三天。
致死率高达89%。
一度没有治疗的方法。
直到一种特效药的出现。
特效药为注射剂,效果为快速退烧。
绝大部分濒临死亡的人被救活。
听说这种她特效药原本是第三次世界大战时美军研发的镇定剂。
可以使受伤的士兵快速回复战斗能力。
流感在一个星期之后从世杰上消失了。
九成的地球人注射了这特效药。
但有一小部分人产生了可怕的副作用。
这些人占不到总人口的百万分之一,这些人开始产生了类似念力、透视、预言、放火放电等超能力。
但因为几乎全世界都注射了特效药,想要排查十分困难。
直到十年后,世界各地涌现出一群又一群的变异人。
研究证实得了副作用的男女,生下的孩子的变异概率接近九成。
虽然不多,但在人类之中逼近会产生恐慌。
人类出台了代号为K的计划。
而我就是为了K计划而训练的士兵。
消灭这些被称之为得病之人的士兵。
“胖子,我饿了。走不动了,你去买早餐吧。我想吃豆沙包,还有甜豆浆。”我坐上了车对副驾驶的胖子说道。
“好嘞,我的大英雄。”胖子缓缓打开了车门。
看着远去的胖子,我手不住的放在了我的唇上。
感受这几分钟之前的那种温度。
(有人提到错别字的问题,我打算花三天时间修改之前所有的错别字。所以更新延后,但不会超过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