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时,
他在脑海里在一遍遍的播放着《泰坦尼克号》里杰克给肉丝画人体素描的画面,代入感很强。
要是有席林·迪翁在身边唱一首我心永恒,他整个人都杰克了起来。
或许有些女孩对首饰和珠宝不感兴趣,但是愿意花时间为你画一幅画,这样的心思是很浪漫的。
不少美院的穷小子就是靠这一手拐到的呆萌漂亮学妹。
酒井胜子不是没有见识的单纯软妹子,小松同学本身也不是顾为经这样的仰光土着穷小子。
他又多金有才,还愿意花心思陪陪女孩。
随便扫一扫那些饭店里漂亮的女宾小姐看向酒井胜子嫉妒的眼神就能发现,这些人是发自内心的,渴望自己也有小松这般男朋友。
她们只恨不能一口把酒井胜子吞掉换成自己。
就算如此,在小松太郎拿着素描和玫瑰花返回的时候,其中最漂亮的那个女招待,还是偷偷把电话号码用口红写在纸巾上,递给了小松。
她暗示自己不在乎对方有女朋友,要是帅哥愿意也为她画上这样一幅,她什么都愿意做。
“哼,我的一幅画。”
以他表现出的潜力,和小松画廊所展现出的人脉,大多数艺术评论家都很看好他的作品的投资前景。
小松的一幅签名画可以轻易的卖到1000美元以上,未来还有更大的上升空间,约一个这样的漂亮女孩,也不知道谁更赚。
他有空时不介意和她们玩一场危险的感情游戏,不过现在嘛。
还是专心把酒井胜子这只漂亮蝴蝶关进自己的瓶子里比较好。
“胜子,是我准备给你的礼物。”小松太郎说。
他将素描和玫瑰花一起递给了酒井胜子。
“画的真好,有心了。一成,当年你可真没有这么浪漫。”
酒井太太很是动容。
很多艺术家都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不愿意出来的木脑瓜,能像太郎这样,又愿意为讨好自己女儿花心思,又有很好的艺术前景,还能和胜子相互成就的男伴。
肯定要比什么其他乱七八糟的人强不少。
“谢谢。”
酒井胜子接过画,她的目光落在素描上。
她也沉默几秒钟,似乎有些感动。
就当酒井纲昌都以为自己老姐真的被对方打动的时候。
酒井胜子突然把这幅画递给自己的父亲。
“给我做什么?”
酒井教授有些摸不到头脑。
“我感觉小松前辈至少多画了三节脊椎骨,手臂上的肌肉也有畸变,指节的长度不太协调,尤其是食指,相比于其他指节,按照比例长了大约有一厘米。”
酒井胜子歉意的朝小松笑了笑,但语气中依然有很明显的只愿意讨论艺术的梳离感。
小松太郎面色尴尬,酒井太太也无可奈何的摇头。
餐桌上好好的气氛顿时由旖旎暧昧,转变成了学术研讨会的性质。
“这个年纪的画家能画成这个样子就很不错了。胜子,你知道看画和画画不一样,你看画很容易发现缺点,画画却很难尽善尽美。除非是对肌肉完全了解的妖怪,否则这个年纪的画家没有人能完全画好,小松不行,你不行,甚至我现在也不行。”
酒井教授无奈的抚额。
“其实很多时候只要追求整体上的协调美就可以了。完全在生理意义上像照片一样精确,我觉得历史上能对人体了解到这一步的画家不超过五个。严格意义上说,那些传世名画中都有各种问题,连安格尔大师都犯过这种类似不少的错误。”
酒井教授看着依旧蹙眉思索的女儿,忍住了后半句没说。
他认为完全沉浸在绘画世界的人反而到了一定地步后很难突破。
没有生**悟,就没有艺术生活。
梵高的生活苦难一定意义上成就了他自己的艺术。
虽然这很残忍,但这确实是事实。
这种事情说了也没用,他这次将自己的儿女带到仰光来,其实就是想让酒井胜子更多的接触外面的世界。
他在等待,
酒井胜子需要一个契机来自己顿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