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的时间,疯长的不仅仅只有《油画》杂志社的股价,完成赌约的难度,也长到极难触碰的地步。
在一年中连续获得汉堡美协周年展、科隆美术展,卡塞尔文献展的最高奖励。
其实前两项还好。
不是不难。
但都在很合理的范围之内。
汉堡美协这样的大美协,每年都会给自己的优秀会员举办年度展览,通常只是些年轻的中小艺术家参加。
曹轩这个量级的大画家,就算是会员,也不太能打的起兴趣,参加什么本地的城市展览。
竞争激烈程度乃至都不比上顾为经希望今年所参加的新加坡双年展。
科隆美术展作为世界上最古老的双年展之一。
知名度和受关注程度比亚洲的大多数顶级美术展要高不少,但也只是半个量级而已。
属于值得大画家们郑重其事的对待,也会有让小画家们一画成名机会的传统大展。
要命就要命在了最后一项卡塞尔文献展上了。
不知道米勒会长是否是知道些内幕故意的,当年打赌的时候,卡塞尔文献展还只在规划筹建阶段,但如今卡塞尔文献展不仅是世界三大艺术展之一。
同时,更关键的是,相比于威尼斯和圣保罗双年展。
卡塞尔文献展名义上没有任何参展方向的限制,但实际上它已经变成了先锋艺术的最高舞台和圣殿。
是先锋艺术的大本营!
让一幅传统的写实派水彩画,在人家先锋艺术的大本营获得最高认可,此间难度不亚于让传统相声演员,去拿什么新兴脱口秀大赛的冠军。
挑衅意味拉满了。
这可不比去拿威尼斯双年展的终身成就奖什么的,难度要低多少。
还要在一年之内,同时斩获这三项奖励。
如此累计叠加起来,已经完全不亚于古希腊神话传说里,为了得到至高无上的宝物金羊毛,英雄伊阿宋要完成从火龙身边,取走宝物的终极试炼。
这个世纪赌约这么多年来依旧无人问津。
不光是因为《油画》和汉堡美协的冷处理,同时更多的原因也需要归咎于设置的难度太高。
否则,足以挥霍一生的财富就在那里。
总会有不信邪的水彩名家想要去试试的,从汉堡美协那里虎口拔牙,取走宝藏的。
当然。
但凡是美术展这样的评委靠主观判断评奖的展览,那么就一切皆有可能,任何离谱的事情,都有概率会发生。
机率总是要比哪天美国队长或者外星人,冒出来报名参加柏林马拉松的机会大一些。
可此时此刻。
两位仰光美术高中的师生在这间小画室里讨论怎么斩获这项水彩的超级大奖,就仿佛两个民科在网络论坛上辩论牛度力学的漏洞以及哥德巴赫猜想的证明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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