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步青走过来说:“原来你们还是旧识啊,得了,省得我介绍了。”
嘉言说:“你们也是朋友?”
“是。”
“不是。”
两人异口同声。这下,嘉言是真的尴尬了,瞿步青的脸色也不大好看,对徐方寒也有些恼火了,冷着脸说:“就算你维护徐诺笙,也有个度吧?就因为我和珮昀走得近,你就连带着我也看不顺眼。”
“徐珮昀是一方面。”徐方寒看着她说,“我不喜欢你也是一方面。你这人,太虚伪。”
他说得直白,瞿步青满色微寒,也有些下不来台。
嘉言进退维谷,不知是该留下还是该走。好在瞿步青也不是那些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了,笑了笑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他人不应该置喙。方寒,像你这样直来直去地做人,要是没点背景和本事根本混不下去。”
徐方寒懒得和她说了,转而和嘉言攀谈起来。
瞿步青神色冰寒,微不可察地冷笑了一声,转身朝左边一个偏厅走去。徐珮昀正和几个朋友在那打球,嘴里吆喝着。瞿步青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干嘛啊?”她娇嗔着转过脸。
瞿步青对她微笑。
徐珮昀好整以暇看了她会儿,才跳起来抱住她:“瞿姐姐,好久不见了,你怎么来沈阳了?”
瞿步青说:“跟着领导来的。”
“呆多久啊?”
“也许一个礼拜,也许更久。你呢,这段日子过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天天和那人住同一个屋檐下,我都快得病了。你说她到底是几个意思,徐家大小姐了不起啊,就不把正眼看我和我哥,老对我们冷嘲热讽,好像我们欠了她几百万一样。”徐珮昀嘟着嘴抱怨。
瞿步青笑着安慰她:“你妈现在才是徐夫人,你也是徐小姐啊,她看你不顺眼你就反驳回去呗,别老被她压着,你又不弱她。”
徐珮昀闷了会儿,嗫嚅道:“……你都没见她那张僵尸脸,多可怕啊,我看见她心里就犯怵,就跟那些恐怖片里的女主角一样,还喜欢玩枪、玩飞镖,有时候把自己一个人关屋子好几天里做那些蜡像,我有一次进去差点没被吓死。简直就是个变态!”越说越气愤,“更让人气的是,寒哥对我爱搭不理的,却和她走那么近。你说他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
瞿步青笑了笑:“他们一块儿上的初高中,一块儿出的国,关系自然不一般。”
徐珮昀仍是不忿:“这么讨人厌的一女人,怎么大院里还有那么多男的喜欢她啊。男人都是犯贱的!”说到这儿,又露出一丝微笑,不屑道,“不过,她喜欢的人却不会喜欢她。”
“徐诺笙有喜欢的人了?”
“沈裴瑄呗。”徐珮昀啧啧了两声,“给我家看院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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