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其决心要救徐州,或者另有它谋,吾二人当有一番苦战也!”
夏侯渊点头同意道:“文谦所言有理,不过吾等不管其真攻假攻,皆以真攻准备,免得被其有机可乘!”
乐进回道:“将军之言,与吾不谋而合,无论麴义若何,吾等只要阻其南下即可!”
“嗯!”
……
第二日早起,麴义披挂整齐,手提大刀,引兵前去搦战。
夏侯渊与乐进早已等在城头,见到麴义精神抖擞而来,夏侯渊笑道:“大战之前,眉飞色舞,真不知其何以领兵耶?”
乐进一直在仔细观察麴义,听完回道:“观其之前所胜之仗,可以看出其并非有勇无谋之人,此时此举恐为故意为之,以为迷惑尔!”
夏侯渊虽然脾气暴躁,但却并非不智,听完赞同道:“文谦所言有理,吾二人且观之,看其所意若何!”
二人正说间,麴义早已领到得城下,在一箭之地外驻马。
麴义并未立即叫阵,而是远远打量着城上的二人,夏侯渊,乐进,皆是汉末时期曹魏著名的将领,青史留名的人,第一次见面自然要好好打瞧上一瞧。
夏侯渊见到麴义骑马站在那里并不说话,心中不解,疑惑的看了乐进一眼,而后大声喊道:“曹公与将军无冤无仇,不知将军何来?”
麴义一脸正色道:“张闿袭杀曹老太公,乃贼性不改也,与陶府君何甘耶?
曹孟德为一己之私,竟妄动刀兵,听闻更是将彭城屠戮,鸡犬不留,可谓残暴至极,纣之暴亦未及也。
汝等不思多加劝阻,反而引兵攻开阳,占莒城,阻吾义军,岂非如助纣为虐乎?”
夏侯渊听到麴义话语之中,多有侮辱曹操之意,心中大怒,喊道:“麴义,汝莫要在此惺惺作态,汝欲谋徐州,路人皆知,何故在此假仁假义,亦不怕被人耻笑耶?”
麴义听完亦不生气,顺势说道:“既如此多谈无意,只战场上见输赢!”说完对旁边太兄史慈点头示意。
太史慈会意,纵马而出,以枪指着城上喊道:“某乃东莱太史慈,谁敢出城与吾一战?”
夏侯渊看着太史慈,放声笑道:“吾便在此处,汝若真有本事,攻进城来便是!”
太史慈眉头微皱,再次以语相讥,然夏侯渊与乐进仿佛充耳不闻,只站在城上笑而不语。
麴义见到此处,心中明了,对太史慈说道:“此处便交与子义,吾先回营也!”
太史慈拱手笑道:“将军请回,此事交与某来便可!”
麴义亦不多言,当即领兵返回大营。
太史慈待麴义离去,命昨夜便挑好的百十余嗓门大者,于城下大声叫骂,粗言秽语,层出不穷。
夏侯渊站在城上,听着城下士兵叫骂,刚开始尚泰然自若,然后来那些士兵越骂越难听,越骂越粗鲁,甚至有些简直难以入耳。
夏侯渊心头腾的一下火起,再也隐忍不住,当即便要下城,乐进见此赶忙拉住,大声提醒道:“此乃麴义之计,将军切莫上当也!”
夏侯渊强忍着心中怒火,咬牙切齿道:“真不知何人创出如此粗鄙之语,若叫吾知晓,必将其碎尸万段,否则难解吾恨!”
城中糜家的宅子中,管亥突然听到城外传来的阵阵叫骂之声,眼睛瞬间睁大,精光暴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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