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宠年轻,刚直不阿,曹操占据兖州,前来相投,被辟为军中从事,甚得曹操器重。
满宠见到曹操看向自己,面露笑容,拱手回道:“宠附议!”
见三位谋士意见相同,曹操心中大定,再不相疑,忽面色一悲,叹息一声道:“只恨文谦被麴义所擒,无能为也!”
听到曹操提起乐进,三人同样心中沉重,戏志才回道:“文谦忠烈,必不肯降,吾料麴义顾及名声,定不加害,故文谦暂无性命之忧,容日后计较可也!”
曹操冷哼一声,回道:“麴义善待文谦则罢,若加害之,吾必不与其善罢甘休,新仇旧恨必一起报也!”
戏志才三人听完,皆心中感叹,得主如此,夫复何求?
……
郯城,陶谦府邸。
陶谦知麴义到来,心情略微转好,身体亦恢复一些,此时正在厅中聚众议事,开口问道:“今麴义已至,何以闭寨不出耶?”
王朗摇头回道:“曹军兵众,莫非麴义胆怯矣?”
陶谦听此面色转忧,刚想回话,却听陈登说道:“景兴此言差矣,曹操兵众,始自有之,若麴将军胆怯,便不会自高密领兵而出,更不会于莒县大败夏侯渊,生擒乐进。
今未动作,定有缘由,吾等且耐心等待即可,不可相疑也!”
陶谦听完心情稍缓,点头同意道:“元龙所言与吾不谋而合,麴将军与小女已有婚约,定不相负,今未行动,必为暗中谋划也!”
陈登顺势说道:“今麴将军已至,早晚与曹操交战,府君可命城中将士待命,一矣城外战势变化,可速出兵支援,以求对曹军成夹击之势。”
陶谦对陈登一向信任,听其建议,转头对曹豹说道:“曹将军为吾徐州上将,此事便拜托之!”
自从曹操率大军而来,曹豹数次领兵出城交锋,无论阵前斗将,亦或全军混战,无一胜绩,不过其每次都能全身而退,福禄甚厚!
此时的曹豹对于领兵与曹军作战极其畏惧,但陶谦当着众人之面点将,又不能推辞,只好硬着头皮应诺。
座中有一人,名叫笮融,当初投靠陶谦被封为下邳相,颇有手段,在下邳广招信徒,约有万余,时常豪宴,后曹操大举进攻徐州,屠戮甚众,其心中害怕,便引心腹信徒逃至郯县。
笮融坐在下方,暗暗观察陶谦及众人神情,见刚才曹豹在领命之时,面有惧色,暗暗皱眉,却并未言语。
陶谦又与众人商议一番,因身体虚弱,久坐不得,故命散去。
众人走出大厅,三三两两离去,笮融借机走至曹豹身前,假意说道:“今日贱降,欲与将军少饮两杯,不知肯赏光否?”
因笮融负责督运下邳,广陵,彭城三县粮草至郯城,故曹豹知其家产丰厚,亦有心结交,听其相邀,当即笑道:“此乃喜事,宜为作贺,幸先生相邀,容吾归家更衣,随即便至!”
笮融微笑回道:“如此,吾便先行一步,在家中恭候将军亲临!”
曹豹心下高兴,拱手回道:“少时便去讨扰!”
书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