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念的话,让被司睿护在怀里的谢慈瞬间喜形于色,只是正好她面朝着司睿胸口位置,而司老爷子等人又被宋祁念的话惊得有些六神无主,以至于都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
“宋祁念,你怎么能这么不讲理?”
谢慈很快调整好自己的表情管理,以一副虚弱至极的模样在司睿的搀扶下缓缓站起,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向宋祁念:“小叔子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给我们说清楚!什么叫他有什么好歹,要让我们赔你?”
“我们从下午开始到现在,就没出过老宅的门,小叔子出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谢慈越说越有底气,在说完后又满脸委屈地看向司老爷子:“爸,这件事您可是我们母子的证人,这欲加之罪,我跟睿睿凭什么担着!”
“嗯,你觉得是欲加之罪,那就是欲加之罪吧!”
宋祁念一副也不想跟谢慈讲道理的模样,上前就甩了谢慈一巴掌。
“宋祁念,你居然敢打我?”
“我为什么就不敢打你?”
宋祁念冷笑连连地看着被司睿护着倒退了好几步之远的谢慈,“我开心可以打你,不开心也可以打你,全凭我自己的心情,还用得着经过别人同意吗?”
“……念念,你怎么能这样不讲道理?”
司睿隐隐察觉到,面前的人即便是宋祁念,但也一定是另一人格的宋祁念,毕竟就算前几次宋祁念也不是没有生气动怒,亦或是想要动手,也都没有像今晚这样让人后脊泛寒。
就像是……
只要她不高兴了,动手杀人也只是眨眨眼那么简单的事。
而这跟人被逼到了绝境想要破罐子破摔的那种感觉是孑然不同的,因为现在的宋祁念所给他的陌生感,是发自骨子里的陌生,就完全跟先前的她是两个人一般。
再加上宋祁念多次强调“那个蠢货”,除了分裂人格这个可能,司睿再也想不出其他原因。
“念念,你不该是现在这幅模样。”司睿痛苦地单手抓了抓自己的头,“你变回以前好不好,你现在这副模样,很容易走上极端触犯法律的你知不……”
“哦,你现在知道法律的存在咯?”
宋祁念突然弯唇一笑,状若天真的脸上突然绽出一个嗜血的危险笑容:“那天晚上,你不顾我意愿,摔碎杯子让人逼我跪下,次日又在医院里想要掐死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还有法律的存在?”
“至于我是什么模样,跟你有半毛钱的关系吗?”
宋祁念突然表情一变,以一种极其嫌弃的眼神看着他:“以前那个蠢货眼瞎把你当回事的时候,你还能算得上是根葱,可在我面前……你算个屁!”
“我看上的男人是司晏城,他说的话,或许我还能听一听,可你……”
宋祁念走上前去挥起拳头朝着司睿脸上便又是一拳,连带着将被他护着的谢慈也被打翻在地,“现在一副故做深情的模样恶心谁呢?!能让你活到到现在还能蹦跶,你该感谢你是司晏城的亲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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