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觉得平时只能躲在他的灵兽空间里面很不好吗？且不说那地方待着很不舒服，就说他万一遇上什么意外，你根本没法保护他。”

小灰失落的低声哼哼着，阿古纳斯虚影有些疑惑的跟小灰说了几句对冯渊说道

“它似乎学过变换体型，但学不会，教导它的导师认为它根本没法学会那个技巧。”

“怎么可能？你起来，按我说的试试，不行，过来一点，在那你要是变大了你的小窝就完了。”

冯渊诧异的看了一眼小灰退到后院的大空地上对着小灰说道。

“他又在搞什么？”

正在和纳吉亚说着什么的杨弘致感觉到地面微微有些晃动同时小灰的叫声传来，有些疑惑的走到窗边，看见一只巨大的小灰正塞在后院的一个球形天蓝色能量罩子中，注意到小灰表情有些痛苦，杨弘致赶忙带着纳吉亚冲下楼。

“你这是在干什么！”

冲进后院杨弘致大喊，此时小灰已经变回正常的体型用可怜兮兮的目光望着杨弘致，冯渊揉了揉眉心说

“教小灰变换体型啊，只是没想到它出错居然那么夸张，不用限制结界它突然变大会直接撑坏后院。”

杨弘致狐疑的看着冯渊说

“为什么使用变换体型会变大？”

瞥了一眼杨弘致，冯渊没好气的说

“一般来说，变换体型最容易出错的地方就是变小的时候弄反直接变大，如果它能随意变小的话就说明已经差不多能掌握变换体型绝招了。”

“可是...变换体型绝招变大和变小不是分开的吗？”

“谁说的，首先这不是绝招，是技巧！绝招不是所有的灵兽都能学会，技巧不同，除了那些实在太笨的真的学不会之外。”

阿古纳斯虚影瞥了一眼杨弘致说

“大概你找的教变换体型的人水平太差。”

“怎么可能？！他可是我们学院的老师。”

“啧，老师这水平，这是在打消我来卯木学院的**啊。”

“应该不会吧？”

杨弘致有些不确信的说道，虽然对方是自己学院的老师，但冯渊也不是普通人，杨弘致有预感就算是自家的院长直接跟冯渊辩论学术问题，也有极大概率会失败，极小概率因为冯渊自己不想辩论或者没兴趣的原因不战而胜。

“应该是早期的分段式教学法惹的祸。”

阿古纳斯虚影似乎想起什么说道，冯渊略一思索说

“确实有这种可能，不过应该早就纠正过来了才对啊。”

“分段式教学法？”

杨弘致有些不解，这时一个女声从门外传来

“分段式教学法，针对某些存在多段效果的绝招进行降低难度的教学方法，将绝招的学习分为多个阶段进行，体型变化就被分为变小和变大两个阶段，这有什么问题吗？”

“抱歉，不是有意偷窥，只是你突然跑出学校，队长担心你遇上什么意外。”

一名女子从后院连接外面小道的后门那探出头说道，杨弘致走过去打开门将她迎进来说

“我没什么事，只是去接个人，书蝶你还没休息吗？”

书蝶缓缓走近冯渊弯下腰仔细观察了一下冯渊说

“他是你亲戚？”

“不是，我朋友。”

看了一眼跟在冯渊身后的灵兽，书蝶很清楚那些灵兽肯定不是杨弘致的，而且看那只蛋壳鸡紧张的模样，很明显和那小男孩关系不一般，考虑到成年人不会有原生级的御兽，书蝶略一思索就大致猜到冯渊很可能实际年龄和外表不符。

“分段式教学有何问题？”

书蝶有些好奇的问道，虽然大部分主课已经不再使用分段式教学法教灵兽绝招，但还有一些课程会使用，但按对方的意思，似乎这教学方法有问题。

“当然，别的不说，变换体型技巧本身是一体的，硬要拆分开只会给自己增加难度。”

“可是这样也没好到哪去吧？”

指着变大后被结界挤得有些难受的小灰，书蝶丝毫不信冯渊的说法，瞥了一眼小灰冯渊解释道

“变换体型本身最容易出现的就是不受控制的变大，毕竟对大部分灵兽来说，变大比变小要容易得多。”

“特别是小灰这种绝招比较粗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