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何尝不知道,原主以前对太子那么恭敬,谨小慎微,太子也要杀她,她不如趁机损他一把,讨点利息回来,反正太子都瞧不起她,恨不得对她杀之而后快,两人早结了仇,也不怕再多添一记仇。
太子走了,并且在马车上越想越气,他后悔刚才没揍流月一顿,突然,他脑子里闪过一个疑点。
据王二麻子所说,他根本没看清楚流月,就被人打晕了塞到床底,等一醒来他们就进去了。
那究竟是谁打晕的他?如果他没碰到流月,那流月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她的衣裳被撕烂了,身上明显有被欺负过的痕迹,这和王二麻子被打晕的供词相矛盾。
难道,欺负她的另有其人?或者她已经**了!
可她的守宫砂怎么还在,这件事疑点重重,他得亲自确认一下她的守宫砂,如果让他发现她已**,他立马就会宰了她。
敢给他戴绿帽子,他一定不会让她好过。
太子一走,这琉璃园自然没什么戏看,今天本来是太子邀请公子小姐们来琉璃园吟诗赏菊的日子,结果出了流月这事,大家也没了玩乐的兴趣,便三三两两的全部回家。
上官雨晴望着太子远去的背影,冷冷敛眉,转身朝流月看过去,假装亲切的去扶她:“姐姐,今天你受惊了。咱们赶紧回府吧。”
流月冷冷的打掉她的手,“别叫我姐姐,我们貌似没有这么亲吧?”
刚才她被沐颜丹打、被冤枉**的时候,可没见她叫姐姐,现在装什么白莲花。
如果说上官雨晴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莲花,那她就是生长在淤泥里的黑玫瑰,恨不得用刺扎死白莲花。
就在这时,门口跑进来一个在哭的丫鬟。
“大小姐,你没事吧?绿萝把奴婢骗到柴房,把奴婢锁在里面一个时辰。奴婢着急死了,生怕她们欺负你,还好刚才路过一个洒扫的婆子把奴婢放出来了,小姐,你有没有受伤?”
玉清着急的跑进来,一把扑到流月面前,一看到流月破烂的衣裳和身上的伤,她赶紧把身上的外套解下来给小姐披上,也哭得更大声,眼睛肿成了核桃:“小姐,是谁欺负你了?是不是绿萝,让奴婢去替你报仇,她们总这么欺负你。”
“别哭了!我没事!”流月揉了揉眉心,她不喜欢遇事哭哭啼啼的人,不过看这婢女似乎对她一片忠心,她也不忍苛责她。
“可你身上的伤?”玉清发现,她家小姐有点不一样了,眼里好像有光华闪现,站在那里气度不凡,给人一种不可亵渎的威严感。
“差点被一个歹徒给猥亵,不过他已经罪有应得。至于关你的绿萝,因为和歹徒联合陷害我,已经畏罪自尽。”
流月说得轻描淡写的,玉清可听得心惊胆战,“什么?绿萝居然敢联合歹徒陷害你?这个王八羔子,我真想鞭她的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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