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是我偷的。”

小当点了点头，坚定的答道，她昨晚刚答应了妈妈，今天要说是自己偷的。

“确定吗？如果真的是你偷的，那你就要进少管所了。”

陈吉利又问了一遍，如果是平常，小当承认的话，那就直接拉走了，但是今天杨辰特意和陈吉利说了，希望他能多问几遍。

听到这话，小当脸色一下子变了，少管所她听别人说过，那不就是监狱吗？

听说里面的人，动不动就打人，而且还没人管，她不想进去。

想到这里，她恐惧的颤抖了一下，随后看向了秦淮茹，可怜巴巴的哭着说道：

“妈妈，你不是说不会住少管所的吗？为什么会被抓进去。”

“不会，不会的小当。”

秦淮茹连忙安慰，她也愣了，正常警官不是看到有人承认，直接就带走了吗？

“走吧。”

陈吉利也不再多说，直接上去就示意小当和他走。

小当瞬间泪就流了下来，连连摇头，然而陈吉利身为警官，见多了小偷小摸的同情，直接抓着小当的手，就要离开。

“不要…妈妈…我不要进少管所，妈妈…救救我。”

小当用力挣扎了起来，哭的撕心裂肺。

秦淮茹看到小当哭，也有点不忍，但想到棒梗，只能强忍着闭上了眼睛。

并内心暗自说道，对不起了，小当，等你回来，妈妈给你买你最爱的糖吃。

而一旁的众人，也看的于心不忍，纷纷的对杨辰劝了起来。

“杨辰，要不算了吧，都不容易，小当才几岁，不行的话赔钱算了。”

“对呀，这小当平时看起来也乖巧可爱，这次想必也涨教训了，下次就不会了。”

“回去让秦淮茹好好教育教育她算了，两条鱼让她赔钱就行。”

……

杨辰见此，只是摇了摇头：“不用担心，等下你们就知道了。”

他可不是要抓小当，他抓也是抓棒梗，在杨辰看来，小孩子知道自己要去少管所，怎么可能还去给棒梗背黑锅，不出意外，马上小当就承受不住了。

果然，当小当看到秦淮茹不开口救她，再也承受不住了，崩溃的说道：

“是哥哥偷的，不是我偷的。”

“是棒梗偷的呀，如果小当没有说谎的话，秦淮茹，那你昨晚说是小当偷的什么意思？这是做假证吗？”

杨辰听到小当的话后，故作不解问道，看到秦淮茹脸色一片惨白，心里却挺舒坦。

既然你自己不管教，那就送少管所好好改造改造了。

“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做假证，这是孩子自己昨晚和我说的，谁知道他们怎么商量的。”

秦淮茹连忙辩解，倒不是她不想维护棒梗了，主要是现在再维护，她自己也要进去，那样自己就没有工资，全家人就没有饭吃了。

但她此时心里，对杨辰简直恨之入骨，明明自己已经交出小当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而小当听到这话，却没有辩解，只是看向秦淮茹的眼神中，没有了以前的亲切。

虽然还很幼小，但她也知道，这个女人，不配做自己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