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老阎家的家风,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模样,还想要从徐冬青的手里面将指标拿走。关键尼玛还用到了威胁的手段。
真当徐冬青怕事啊。
....
老阎家。
阎埠贵看着被打的儿子,露出一丝的无奈的表情。
“你就不能不要这么冲动吗?你捎带稳重一点,咱求求徐冬青或许也就成了,漫天要价,落地还钱懂不懂?他徐冬青要多少就是多少啊。既然能开口,说明这件事还有转圜的余地,你这也一闹,还想要在上门吗?”
阎埠贵恨铁不成钢道。
想他几时受过这也的侮辱,当着他的面,就将他的儿子给打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阎解成委屈的蜷缩在角落里:“徐冬青,此仇不报非君子。”
呢喃自语的模样。
让三大妈心疼的检查着阎解成的身体,有没有受伤。
“孩他爸,怎么回事,就将徐冬青给惹恼了。”三大妈埋怨道。若不是舍不得花这个钱,也不至于闹成这个样子啊。
“别提了,李副厂长哪里的招工指标都被人买走了,这小子嘴上就没有把门的,一路上摆着一张臭脸,还叫嚣着举报徐冬青和李副厂长,就这鬼样子,谁愿意帮忙啊,哪怕是拿着钱主动找上门,人家也不一定乐意啊。”
阎埠贵无语的看着不成器的儿子。
无可奈何?
“那也不能动手打人啊。”
“这小子刚才若不是拦着,直接将那一桌子的火锅给掀翻在地了,打的还是有点轻,一点事情都不懂,真当是自己家啊,可以想干嘛干嘛。”
“我也是着急吗?凭什么他徐冬青可以过这样的生活,爸,我看我们直接去举报了他,管他有枣没有,打上三杆子试一试?”阎解成提议道。
呸~
“你这是想要连累你哥在轧钢厂的工作吗?还举报,若是让那徐冬青和李副厂长提上一嘴,那你哥的工作还能保得住,那个领导的心不狠,能站到轧钢厂的领导的位置。”
“爸,怎么回事啊。”阎解放看了一眼蜷缩在角落里的老二。
隐隐听见和他的工作有关。
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阎解成。
“棒梗,你小心一点,若是被人发现了做出一些伤风败俗的事情来,我们可管不了你。”秦淮茹加重语气道。
让他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你烦不烦啊。”棒梗拿起碗筷,吃的齁香,也不顾身边还有两个小妹妹,端起来一个人吃着。
秦淮茹给槐花和小当掰开螃蟹,让两个人吃一点。
张氏看着一脸的心疼:“多好的东西啊,给他们两个赔钱货给吃了。”
秦淮茹脸色一变,看着吝啬的张氏,总是在说这些侮辱人的话,这两个小的难道不是你的孙女吗?
重男轻女的思想~
哎!
不一会的功夫,秦淮茹也不过刚吃了一个,就被张氏和棒梗两个人给吃完了,无奈的看着吃撑的两个人。
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天花板。
报纸糊上的屋顶,又有什么好看的。
棒梗歇了一会,鬼鬼祟祟的看着徐冬青的屋子,露出一嘴的哈喇子,刚才吃的太快,都没有体味到香味。
若是这个时候去偷一点回来。
或许可以一次吃饱啊。
秦淮茹眼神尖锐的看着棒梗偷摸摸的趴在墙根上,一步步的往外挪动的步伐。
“棒梗,你给我站住?”
秦淮茹脸色一变。
就没有见过这样能惹事的孩子,若是真得偷了徐冬青家的东西,这不是让他更加的厌恶自己吗?
“妈,我就是上一个厕所。”棒梗瞎话张嘴就来,睁着一双无辜的小眼睛,注视着秦淮茹。
“棒梗,你若是真得做了错事,不用其他人出手,我就会将你给送到少管所的,到时候别怪妈心狠。”
秦淮茹算是彻底的看透了这个坏胚子。
一肚子的坏水,不懂得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
总是在胡作非为~
“淮茹,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有你这样当娘的。”张氏脸色一变,看着秦淮茹面无表情的脸庞。
一阵心寒!
“妈,与其被棒梗连累,咱家都吃糠野菜,粗粮咸菜...,还不如将他抓进去让他明白世间险恶,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