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也渐渐的老去。
“冬青,你不去前院看看吗?”刘岚站在徐冬青的身边,将他搂进怀里,他们也要二十多年的感情,她也明白徐冬青不去前院的原因之一。
秦京茹跟许大茂回来了。
跟他们交流了一番,对于秦淮茹跟棒梗,也是无能为力,现在可是文明社会,不让他们进门,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谁家还没有几门混的差劲的亲戚呢?
人穷且横。
似乎大家都欠他们家一般。
也就是贾张氏早几年离开人世,如果活到今日,估计早就让棒梗抬着她来到现场,表面上吃的干干净净,背地里指桑骂槐。
顺便在撒泼打诨。
细说秦京茹一家的不是,最后来一个惨淡的不痛快,谁让老虔婆不开心,她就让谁闹心。
“外面人过来了,你不去前院看看吗?”
刘岚柔身细语的之徐冬青的耳边说道。
“不去了。”
话音未落。
不一会的功夫,便听到外面的声音有些嘈杂,徐冬青跟刘岚知道外面可能已经吵起来了。
“我特么的。”
徐冬青压着内心的愤怒,看着闯进来的棒梗,身后还有秦淮茹,妥妥的就是一对混不吝,他没有看到傻柱过来闹事。
徐冬青走到她的身边。
啪!
一巴掌直接甩在秦淮茹的脸上,布满皱纹的脸霞,浮现一道巴掌的印记,她捂着脸霞,望着冷漠的徐冬青,宛若回到了过去一般。
决绝。
不会留一点的情绪。
男女之间,哪有那么多的情爱。
更多的时候不过是各取索取罢了,徐冬青出钱出力,让秦淮茹过上高人一等的生活,仅此而已,还想要更多,那就是不自量力。
何况她又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狐媚子。
而是一只随时都在狩猎的妖狐,虽跟徐冬青保持一定的关系,可同时何尝不在撩拨傻柱,将他的所有都给榨干。
如果不是何大清头脑清醒,短短四年,在徐冬青的酒店,教导了不少谭家菜的徒弟,外加徐冬青给的高工资。就傻柱。
他哪里还能回家看看何哲,抱抱孙子....
恐怕早就被秦淮茹赶出家门,冻死在石门桥墩下。
“过去的事情,你在谈这些,不觉得没有多大的意思吗?”秦淮茹捂着脸霞,楚楚可怜的眼神,注视着徐冬青。
“那你为何还纠缠过去不放呢?”
“我这里不是开善堂的,你们那一点龌龊的伎俩,我一眼就能看穿,今日之日起,我会将小槐花从酒店开除,顺便将小丹也从家里赶出去。”
“你们一家人团团圆圆,自生自灭吧。”
徐冬青面无表情,吹着口哨。
秦淮茹害怕的从凳子上下来,蜷缩在角落,她现在的处境本来就非常的艰难,好在小槐花还有良心,闲暇的时候,还过来看看她。
如果知道因为她与棒梗,将好端端的工作饭碗给丢了。
还不知道怎么跟她闹事呢?
还有小丹,现在几乎等同于一个累赘,回到家里来,更是要了她的老命。
“冬青,你不能如此无情。”
呵呵。
徐冬青看着着急的秦淮茹,真当自己还是二十年轻,年轻貌美,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的香皂味,现在也不过是另外一个贾张氏罢了。
谈何感情之事。
“滚犊子。”
“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二人,以我的能力,让你众叛亲离,在巷子里讨食,轻而易举,你应该知道我能办到的。”
徐冬青弯下腰,在秦淮茹的耳边嘀咕道。
“你....”
当秦淮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的时候,徐冬青已经跟着众人来到了前院,坐在酒席之中,静静的吃着,棒梗有些不满的望着秦淮茹。
特么的难道他不重要。
小槐花、小丹,两个赔钱货,为了她们二人平淡的生活,难道就要葬送他的美梦,他绝不会就此答应的。
“找他去。”
棒梗说罢。
一手拄着拐棍,一手就要拉着秦淮茹,去前院继续将事情闹下去,他现在已经处于人生的低谷,难道还有比现在更加落魄的时候吗?
“不要去了。”
秦淮茹失落的放开棒梗的手。
望着关上的垂花门。
“为何不去。”
“徐冬青下定决心的事情,没有办不到的时候,他说不帮助我们家,那就不会出尔反尔,倒是我们平白做了小人。”
一粥一饭。
当思来之不易。
他们明明可以过来吃一顿免费的鱼虾鲍鱼饭。
可因为沟壑难填,导致现在尴尬的局面。
“傻柱呢?”
回过神的棒梗,发现秦淮茹已经偷摸摸的从后门离开,孤木难支,棒梗他也知道自己是一个人人不待见的鬼见愁。
根本不敢一个人过来找徐冬青的麻烦。
如果说有秦淮茹在,闯祸之后,秦淮茹可以给他兜底,不至于被周围可怜他们的人处罚,那棒梗如果一个硬钢的话。
迎接他的除了爆头痛击之外。
那就是想扔垃圾一样,将他给扔到墙角,入过的乞丐,都会觉得棒梗这货就是丐帮的耻辱,三要三不要,都不知道。
当什么乞丐。
一点前途都没有。
“可能在前院吃席吧。”
秦淮茹有些不确定,现在离开,她还来得及,给小槐花提前说一声,免得真的惹怒徐冬青,一言不发的赶回家门。
那她们可能连最后的恩情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