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白建树与白建果二人,无语凝噎,注视着何大清的眼神,也渐渐的变味,特么的难道是他们刚才讲述的不清楚吗?
这是等的事情吗?
这明明是生死攸关,关乎能不能见到白寡妇最后一面的问题,看他的样子,最多也就是将他们忽悠走,然后等事情慢慢的被人遗忘。
回去看一眼?
换位思考。
他们恐怕早就巴不得远离白家,年轻的时候,吃了一辈子的苦,到老了,像是一条老狗,被人赶走,现在还是如此局面。
他们实在是不甘心啊。
“何叔叔,一日夫妻白日恩,我们知道对不起你,可你也不能如此无情,难道真的想要让白寡妇遗憾的离开吗?”
白建树的声音有些悲伤。
语气凝噎。
双眸无神,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可在周围的人看起来,这不过是虚假的伪装罢了,怎么你们家的事情,还真的能跟何大清扯上关系。
那不是对他们的亵渎。
“被说的这么的严重。”
何大清摆摆手,让白建树跟白建果二人心平气和的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宛若两个小学生,何大清摇晃着摇摇椅。
要逃晃脑道。
“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多说?”
“你们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可未来的事情,我还是能做主的,你们难道真的是只是想要我去看看吗?刚才我也试探过你们哥两。”
“你们是如何回应的?”
何大清叹了一口气。
人来人往。
终究还是错付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我们之间的缘分已经尽了,我也不想被你们挪动了。”何大清饱含深意的目光,注视着秦淮茹跟傻柱,哎!最后还是将目光放在傻柱的身上。
“你怎么就是还不明白呢?”
“付出的太多,外人终究是外人,不可能成为体己的贴心人。”
秦淮茹有些心烦意乱。
如果按照何大清所说,那她不要似乎,而是一直在过河拆桥,之所以还能在这里带着,2那是傻柱对她的喜爱,超乎寻常。
或者说是执着吧。
这样更为准确。
明面上像是在说白家的事情,可实际上何尝不是在点醒傻柱,你如果还是执迷不悟,那以后的结果,可能跟他没有什么区别。
不!
或者还不如他吧。
“何大清,你这人真的变化大。”
白建树尴尬的站起来,最后的那一点遮羞布也被掀开,他们还有什么筹码,可以继续拿捏何大清呢?再说马斌霜白的他。
还有什么可值得惦记的。
“走了。”
白建树起身拉着白建果,在周围人戏虐的目光中离开,临走到半道,白建果有些不满道:“怎么就这样离开,这样轻易的放过他,我实在是不甘心。”
主要还是他们舍不得拿出自己的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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