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氏揣着明白当糊涂。
一方面想要利用儿媳妇吃点好的,一方面又千方百计的扯后腿,让她索取更多。
俏寡妇松了一口气。
还好徐冬青这货不是那种提起裤子不认账的主,若不然,她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若是真得因为一点小事,就将她远离,她能做什么?还不是的老老实实的给人家让道,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夜半无声处。
俏寡妇也时常从梦境中惊醒,就怕攀上的大树顷刻之间就倒塌,有的人玩玩而已,谁又会当真。
这样的事情也不在少数。
最后人财两空,一个人吃着苦果。
这也是为何她一直以来不让张氏插手的原因,若是真得和对待傻柱一样,将他给彻底的激怒,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徐冬青这货,可不像傻柱那样好糊弄,让徐冬青付出一点东西,可以有,但是他最忌恨被人玩弄与鼓掌之间。
不喜欢贪得无厌之人。
思索间!
棒梗啼声道:“妈妈,清蒸鱼可以出锅了,在煮下去,可能就要糊了,不好吃。”
棒梗心急吃清蒸鱼,才将秦淮茹从破梦之中唤醒,她深怕徐冬青变成下一个傻柱,到时候绝对的鸡飞蛋打。
何况老话说的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若是让张氏一味的胡闹下去,她们都只能喝西北风去。还算徐冬青那货有点良心,不至于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清汤中的倒影。
让俏寡妇收拾自信,姐们果然是天生靓丽难自弃。虽然快三十的年龄,可是还是魅惑技能点满。
“恩,现在就出锅。”
摆在桌子上,就着猪头肉,几个人吃的香甜。
张氏还有话想说,可是看到棒梗狼吞虎咽的样子,也最终还是冷下来,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泼冷水。
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又有几个人真得能做到徐冬青这货的程度。
....
夜幕下。
徐冬青吃饱喝足,躺在床铺的边上,无神的望着屋顶,想着如何解决王会计这个麻烦,若是他舍得下血本。
也未尝不能弄到两头猪。
毕竟这时代,各种票贩子猖獗,人来人往,都是为了利益,当有人看见自己的隔壁发大财的时候。
毕竟他也舍不得这一笔大买卖,多来几次,他都能为六十年代的万元户,深深在让万元户提前二十年。
这样的成就!
不说光宗耀祖,最起码也是光耀门楣。
俏寡妇站在灶台的边上,给徐冬青这货准备的早餐,行动有些不便,望着徐冬青的背影,更是甩出一个白眼。
这牲口。
五杀时刻!
也不怕将自己给累死,她都有些吃不消,大早上还能出去外面扫雪地,果然是一个牲口,俏寡妇得出结论。
等秦淮茹做好饭菜之后,看了一眼头上的闹钟,快七点了,家家户户也该起床吃饭上班了,也赶紧溜走。
回到家里。
还的给棒梗和张氏做饭,每天都是在这里面循环,露出一丝的苦笑,这日子什么是一个头啊,她也想要和刘岚一样光明正大。
奈何条件不允许啊。
她可没有改嫁的想法,何况按照徐冬青这货的秉性,想要让他娶一个寡妇,还带着三个拖油瓶,一个老太太。
怎么可能?
爷们有钱又有粮。
还差一个未过门的媳妇吗?
也导致他不可能全新全意的对俏寡妇,遥想当初,果然是悔不该啊,当初就不应该忐忑贾东旭家里有老人照顾。
回首看了一眼还在昏昏欲睡的张氏。
这样的老太婆还不如没有呢?什么都想要抓在自己的手里,哪怕是棒梗生病住院,都舍不得掏出一分钱。
唯有舍得将钱给花在自己的身上,哪里有半分的怜悯的心思。
她有时候都无法想明白,她存下的钱财,究竟是给谁留着的,家里有困难的时候,也舍不得掏出半点来。
难道值得吗?
...
徐冬青吃饱喝足。
神清气爽的望着屋外的天空。
一场春秋一场梦。
夜夜笙歌的日子,已经在向他招手,不过还是需要解决王会计啊,打蛇不死反被咬的故事,他听得都起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