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看刘海中有这方面的意思,决定在加把火。
“老刘,要不要一起干啊,你看看后院的徐冬青,他挣得工资也不高,为什么能吃香喝辣的,还能搞来这么多东西,一定中间也是有猫腻啊。”阎埠贵赶紧继续蛊惑道。
刘海中摸着其中的一个瓶子,他也知道琉璃厂外的那一排夜市,有些人抱着捡漏的心态,想要在古玩这一个行业中发财。
若是真得能押对了宝贝,在找上一个冤大头,分分钟就可以翻身农奴把家还,唯一可惜的是这是一个冒险的行当。
晚上有人巡逻的时候,万一要是被逮住了可是要去煤山挖煤去啊。他自己又跑不快,一时之间,有些犹豫。
“真得有这么好,老阎,你怎么不过去摆摊啊。”刘海中琢磨道。
“这不是还没有赶上吗?等晚上的时候,我让两兔崽子去琉璃厂的那个胡同摆摊去,万一要是卖出去一件。一个月的工资到手。”
嘿嘿!
阎埠贵心里面一乐,满怀憧憬!自己家也能和后院的徐冬青这货一样,还发愁什么?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吗?
到时候一定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刮目相看!
“二大爷,你若是喜欢的话,晚上的时候,我們可以一起去啊,不过前提是你要买我家的宝贝,一个也不和你多要,二十块一个,还能给你一个利润空间。”阎解放直接从桌子上拿起一件。
递给他。
“好小子,果然和老阎一样,鸡贼的很啊,你们既然是五块钱收的,转手就想要卖我二十块,我还不如自己去乡下跑一趟呢?”
刘海中有些不乐意。
这东西还没有出手呢?就敢和他要这么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阎解放,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滚一边去。”阎埠贵有些懊恼,他的心理价位是这样吗?那徐冬青过一遍手,给他五块钱,阎埠贵都感觉贵的离谱。
这刘海中动动嘴皮子,就想要拿走,是不是有些便宜他了。
咳咳!
刘海中摇摇头:“老阎,这些东西,我恐怕是无福消受啊,还是算了吧,有这个时间,我也去乡下走一圈,你只要告诉我在哪里收的就行了。”
感慨万千。
刘海中和阎埠贵两个人在屋内,索性喝着小酒,看着屋外的阳光。
...
“冬青,院里的小兔崽子可都走了啊,你难道真得不着急吗?”秦淮茹有些着急,她虽然不知道徐冬青具体是做什么的。
可也知道有人竞争啊。
竞争激烈之后,还想要赚钱,那根本就不可能,徐冬青的钱从哪里来的,除了之前上班的时候,攒下来的。
可其他的东西,可就不一定了。
“秦姐,你着急什么啊?这件事,我的心里有底。”徐冬青毫不在意的翻阅着三国演义。莫名的想起了一段话。
出自清代孔尚任的。
俺曾见,金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有些事情是干不得的。
既然他们想要做这些事,他又怎么能阻止呢?最好全部都抓到煤山挖煤去,到时候,自己也可以趁机将隔壁给买下来。
过上几十年,在转手卖出去!
妥妥的千万富翁啊。
“什么是有底啊,秦姐跟了你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你这人在隐藏什么?”秦淮茹甩出一个白眼。
宝宝心里面苦啊。
白白的跟了这么长时间,可是徐冬青还在忙着她,人与人之间就没有一点的信任吗?何况大家都睡在一张床上。
又有什么比枕边人更加的亲密呢?
呵呵!
徐冬青冷笑一声,这俏寡妇是在打探他的底细吗?他能说什么?难道说自己有一个空间,里面四季如春。
可以种植蔬菜,养鱼养鸭...
到时候,反手一个举报,他被切片研究,还不知道因为什么呢?到时候,他该如何做...
“秦姐,你也不要瞎想了,哪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我也就是偶然贩卖一些蔬菜,可不像三大爷一家,做的是古玩的买卖。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怎么可能吃一锅饭啊。”
徐冬青安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