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呆滞的回到后厨,静静的躺在铺着破棉被的木板上,思虑万千。
他做错了什么,不就是说了几句重话吗?还全场批评,真当他是一只弱鸡啊,可以随便的被人欺负。
看热闹的众人,也都走了。
留下一地鸡毛。
徐冬青回到车间,继续干活。
拿起焊枪就焊接起来,易中海远远的看着徐冬青的背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都是一个院子的人,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宁愿帮助一个外人,也不让傻柱过得舒坦。
可他哪里会知道,刘岚与徐冬青的关系。
刘海中坐在办公室里面喝着茶水,有些烫嘴。一脸的苦闷。
徐冬青竟然也有爆发的时候。唯有许大茂一脸的幸灾乐祸,还故意走到食堂后厨对傻柱百般的羞辱。
.....
叮铃铃~
下班的铃声响起来。于莉远远的看着徐冬青骑着自行车消失的身影,旁边还站着于海棠。
“表姐,你看徐冬青对刘岚多好,你说我能不能捷足先登啊,嫁给徐冬青啊。”于海棠喃喃自语。
于莉有些不喜。
自己也看上了啊。
可是她没有说出来,还偷摸摸的亲了徐冬青一口。
“我也知道啊。”于莉敷衍道。
夜幕之下。
徐冬青因为骑着自行车,也是第一个回家的人,看着家家户户早已亮起的灯光。露出一丝的深沉。
秦淮茹还是老样子,原本还想和傻柱一起回去的,奈何傻柱这两天没有想过搭理她,一个人走在黑夜的胡同中。
路灯下,孤独的斜影,划拉着老长。
在轧钢厂的时候,就看见刘岚骑着自行车往家里赶。
露出一丝的苦笑。
她.....
变了。
傻柱在厨房喝了几口闷酒,惶惶当当的走在胡同的小路上,一时尿急,在离家没有多远的地方的茅厕嘘嘘。
脚下一滑。
直接栽进粪坑中。
酒也惊醒了。其实胡同中,院里是没有粪坑的,基本上就是一片的四合院,公用一个茅厕,由此可见,挖的有多深。
黑灯瞎话的茅厕。
哪里有人啊。
傻柱连忙呼喊起来。
“救命啊。”
徐冬青正在吃饭的时候,就听到破锣嗓子的声音,渐渐的有些微弱。
秦淮茹在窗口远远的看着傻柱。
“淮茹,你看他作甚,昨天夜里,竟然能掉进茅坑中,真是丢人。”张氏关上窗帘。
“傻柱,这一段时间,可是成了轧钢厂的风云人物,去了轧钢厂,还不知道被人怎么传呢?”秦淮茹有些担忧。
饭盒,他昨天晚上没有带回来。
更是让她有些手足无措。去年的时候,还没有闹翻,傻柱晚上可是一直给她带饭盒的,昨天晚上,竟然什么也没有带。
还去喝酒。
所谓哀莫大于心死。
想想昨天晚上,吃的窝窝头,还不如在厂里吃的饭菜,秦淮茹就有些难过,想要找个机会,看能不能和傻柱改善关系。
一个馋身子,一个惦口袋。
还是挺合适的。
半点不由人。
易中海从屋内走出来,手里面还拿着馒头。
叮嘱道:“傻柱,赶紧回去穿好衣服,洗了一晚上了,都快将皮给搓下来了,干净了,怎么你还想让院里的女同志都不出门啊,看你的身子。”易中海教训道。
“一大爷,知道了。”
傻柱闷哼两声。回到屋内,赶紧穿上衣服,寻找半天,连一件没有补丁的衣服都没有。
哎!
左三年,右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这些年挣得钱,都去哪里了。
傻柱挑选了一件还算干净的衣服,朝着院外走去。
易中海紧随其后。
“傻柱,你以后少喝一点酒,昨天晚上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一大爷教训道。
“恩,知道了,一大爷。我仔细想了一夜,感觉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简单,应该是有人故意在陷害我。”
“什么?”
易中海有些诧异,什么仇怨,非要将一个人往死里面整,还让不让人活了。
“你昨天晚上可看见人影了。”易中海有些关心道。
“可能是徐冬青。”
傻柱迟疑的看着一大爷。
啪~
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
“你是猪脑子吗?昨天晚上,徐冬青第一个回到家里的,更是炖着鱼,在家里吃的那叫一个起劲,一晚上都还亮着灯,你当四合院里面的人,都是瞎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