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阎埠贵一家真得有些搞笑,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都算不上,给他玩一出负荆请罪。这也是没有将他给告发。
若不然,这个时候爷俩个躲在屋内喝着酒,吃着花生米看戏呢?
目送阎埠贵和阎解成离开之后,徐冬青吐出一口浊气,等着吧,君子报仇,从来不隔夜。
“冬青,这四合院里面的人都是红眼病啊。”于海棠提醒道。
一个小丫头都能看透的情况,徐冬青又怎么可能看不透呢?还在这里装模作样的过来,这阎埠贵也真得是觉得徐冬青也就是一个软柿子。
“吃完就去上班吧。”
徐冬青露出一丝的冷笑,不就是嫉妒他的小日子过得不错吗?
他以后的生活只会越来越好,看你们怎么办?
.....
阎家。
“爹,我就说那徐冬青是一个怂货吧,你看他不是什么也没有说吗?”阎解成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
露出一丝的轻蔑的笑容。
大开的房门,都能透过垂花门看到后院的情况。在阎解成的眼里,他手里可是握着徐冬青的把柄呢?
怕个球。
“你啊。”
阎埠贵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又自语书香门第,什么人没有看见过,尤其是看到徐冬青的沉默,这才是最为可怕的事情。
若是在飘的话。
可能会引来变数。
“阎解放,你和你弟弟赶紧去轧钢厂上班,以前的一些小动作全部停下来,我估计徐冬青会针对你们哥两的。”
阎埠贵担忧道。
“怕什么?”
“那徐冬青不是说这件事算是翻篇了吗?”阎解成觉得他老爹是在吓唬自己,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
反而觉得他大惊小怪。
不值得!
“小心驶得万年船。”
阎埠贵敲着桌子,看着阎解成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显然是没有将自己的话给听进去。
“阎解成,听你父亲的话,昨天晚上你若是将徐冬青举报成功的话,那他可就进去蹲局子了。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放过你,这件事本身就透漏着反常。”
三大妈劝说道。
一手还在收拾着桌子上的灰尘。
“知道了。”
“李厂长,还请不要生气啊,我也是偶然之间看到的,下班的时候,这货竟然敢将一些废弃的物料给偷出去卖钱。我不能看着那阎解成因为我的关系,就放过这样的害群之马啊。”
徐冬青露出一副苦恼的样子。
至于背刺的事情,这矛盾只能放在四合院中解决,若是放在轧钢厂会给领导留下一个小肚鸡肠的印象。
无论什么理由。
都会被曲解。
只能是抓住阎解成的证据,才能在李副厂长的眼里留下一个大公无私的印象,这样对他也有好处。
可以挽回轧钢厂的损失。
对徐冬青也是有好处。
这人能处,真的是为了轧钢厂好。
“你先回去吧,我让李秘书叫保卫科的老王过来,今天下班的时候,让走的员工一个个检查。看看有没有这回事。”李副厂长听到之后。
直接道。
“厂长,我看还是需要突击检查,在下班前的半个小时在和保卫科的老王打招呼,我怕保卫科的保安可能车间的员工有勾结。”
徐冬青提醒道。
“不错。”
“还是你心思缜密。”
当徐冬青离开之后。李副厂长望着窗外的树荫,斑斑点点。
各不相同!
对于这样的情况,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只不过是有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不过是徐冬青给挑明了。
想想刚开始的时候,徐冬青竟然看到棒梗偷偷的从轧钢厂中顺出的物料,还是崭新的就卖到了修车铺。
这就说明很大的问题,这里面当然也有傻柱的功劳,可一个厨师竟然能从轧钢厂顺出废料来。
卖钱。
更不要说是车间的员工,都快漏成一个筛子了。
是时候整顿一下了,最终受害的还是轧钢厂的利益。
回到办公室,听了一会刘大姐和其他的妇女传闻的八卦之后,可是让徐冬青大开眼界,有些事情,果然最好还是己莫为。
若不然。
那可真得是让人头疼啊。
这八卦中几乎将许大茂的祖宗八代都给翻出来,这一段时间,许大茂可是给这般老娘们提供了不少的谈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