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烦不烦啊。”
棒梗现在正在叛逆的时期,对于秦淮茹的苦口婆心,可没有放在心上,也觉得有些大惊小怪。
他身经百战。
也算是‘盗圣’。
难道还有可能被抓住吗?
“棒梗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自己种下的因果,以后可能要你去偿还。”
徐冬青提醒道。
言尽于此。
有些事情说的太多,那就是他管的有点宽,看着秦淮茹不一会的功夫,已经将屋内给打扫的崭新如故。
天外的太阳,也照常升起。
几家欢喜几家愁。
在徐冬青的视野之中,有些寒冷的冬天,竟然下起来第一场雪,格外的有些寒冷啊,可隔壁的阎埠贵的家里,可是一点也不太平。
阎埠贵想要将风险嫁接到上个儿子的身上。
可阎解放死活不同意,他的婚事也是一拖再拖,从年前一直拖到年尾,那李春花都有意见了,觉得是在吊着她。
人家大好年华的姑娘。
眼看就要过期了,自然心里面也是有点着急,可是阎埠贵置若罔闻,非要让阎解放推迟结婚。
“反正也拖了两年了,不差这一年。”阎埠贵拍着桌子道。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搬出这个家,前段时间,我和李春花申请了轧钢厂的员工宿舍,到时候我就不回来了。”
阎解放冰冷的撂下一句狠话。
直接起身就要离开。
让阎埠贵有些傻眼,看看剩下来的阎解成还有阎解旷,一个打着临时工,一个刚刚念完高中,哪有这个能力啊。
哎!
“阎解放,你也要为这个家着想啊。”三大妈看不下去道。
呵呵~
阎解放收拾好行囊,踏着白雪,天空中还飘着白絮,站在门口,回首之间,仿若是一种错觉。他看到了饕餮。
凶神恶煞!
“不是我不帮。在帮衬下去的话,恐怕我就是傻柱了。”阎解放背着包裹就要离开,可还是有些舍不得。
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难道真得要陪着他们一起陪葬吗?
明明可以当没有发生过。
可这三番四次的被徐冬青逮住机会敲诈勒索之后,这家里面又是背着一屁股的债务,可他呢?
“郊区有宿舍,还都是独立的单间,就是比较偏远,我在钢铁厂上班,认识一个新的大哥——崔大可。有本事的人。”
阎解成言尽于此。
不在多言。
为了不受到阎埠贵镰刀的影响,也怕天长梦多,赶紧逃离这阎埠贵的掌控,义他吃的伙食。
最多也就是三块钱。
每天都是稀饭、窝窝头、咸菜。连一个花样都没有,哪怕是棒子面也可以啊,奈何为了省钱没有商量的余地。
当然还有就是跟着崔大可当跟班,可以吃香喝辣,这崔大可为了脑袋灵活,也算是有点作用。
.....
“滚吧。”
阎埠贵看着阎解成已经将包裹给打包好,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打包的,家里面也没有他多少的东西。
除了一床被褥之外,也就是生活用品,外加一个洗脸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人生如戏。
最终阎埠贵还是将自己给装进去了,抬头看着有些唯唯诺诺的阎解放旷,带着眼睛,还在纠结。
现在也就是没有工作,没有停脚的地方。
若不然,或许也早就飞走了。
哪里会在这里乖乖的待着啊。
“你难道也想要走。”阎埠贵有些气愤的看着。
“没有。”
阎解旷连忙否认,他现在不过是刚刚的踏足社会,哪有这个底气啊,若是他也走了的话,那可如何是好啊。
呜呜~
这也算是遭到无妄之灾。
阎埠贵满意的点点头。
“我还是没有看错你,比你的两个哥哥强多了。这样吧,我托人给你找上一份工作,到时候你去上班。”
“恩。”
阎解旷点点头。
只能无奈的接受,这个家里面谁挣钱谁有发言权,这一点要比隔壁的刘海中的家里面强一点。
若是隔壁的刘家。
现在就不是在和睦的相处,而是棍棒之下出‘孝子’的模样。
还是低调一点的好,阎解旷透过窗户,看着那站在台阶上的徐冬青,沐浴在金光之中一般。
一副大佬的派头。
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