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秦京茹哭泣的稀里哗啦的。
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屋内的许大茂,这货就是一个禽兽啊,想当初骗了身子,现在又骗了工作。
导致她又回到了原点。
原本想着这家伙会一心一意的对自己,可是现在呢?就是一个妥妥的流氓啊,哪里有半点的怜香惜玉的感觉。
只有无尽的怨念。
“表姐,你一定要帮帮我啊。”秦京茹祈求道,抓住秦淮茹的手臂不放手,雪地中,那下半身,早已经布满了风雪。
有些潮湿的地面。
格外的冰冷。
“我又哪有这个能力帮助你啊。”
秦淮茹苦笑一声,这一切都是秦京茹咎由自取的,当初,让她在轧钢厂的食堂好好的干,可是这小娘皮非要回家来。
只要她在轧钢厂一天,那许大茂就得跪下来求她放过自己,可现在呢?
“有的。”
“只要表姐在去求一下徐冬青,他一定有能力帮衬我一二的。”秦京茹祈求道,那双眼睛布满了浑浊的泪水。
“没有了。”
秦淮茹也不愿意因为一个陌生人,让徐冬青屡次被打脸啊,尤其是轧钢厂,他刚刚求李副厂长给推荐进来。
后脚,这货就走了。
这不是让两个人都难堪吗?
“为什么?”
秦京茹有些不相信,徐冬青不是已经是轧钢厂的副主任了吗?说什么不是一句话的事情,难道是秦淮茹不想要帮助她吗?
心里面有些苦涩啊。
“如何帮你啊。”
秦淮茹擦拭着秦京茹眼角的泪水。
“轧钢厂也不是徐冬青开的,你当初之所以能进去,也是他花钱安排你进去的,你不会以为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进轧钢厂上班啊,外面多少的知青,找一份临时工的工作都非常的困难啊。你不懂的珍惜啊。”
“那我。”
秦京茹原本还想着反驳,可是一听这话,她也明白了想当初徐冬青的帮衬,可都是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上的。
可她一个陌生人,为何会受到徐冬青的青睐啊。
“表姐,我想要和你一样,给徐冬青做外室,你看怎么样啊。”秦京茹苦涩的说着,想当初有一个光明的前程拜访在她的面前。
这一天俩天还行。
时间长了。
秦淮茹自己就受不了,她何必做这个恶人呢?
“恩。”
秦京茹苦涩的点点头。不敢看张氏一眼,她能感受到张氏对她的意见,第一次她过来的时候。不是照样被赶走吗?
去何雨水的房间借住了几天。
.....
许大茂看着凌乱的屋子,有些后怕,不知道这秦淮茹又要交给秦京茹什么坏主意,每一次都是让他非常的被动啊。
咳咳~
想要去偷听一下墙角,可正要起身的时候,那门帘直接被打开,走进来的竟然是刘光天。这小子不是躲在外面不敢回来吗?
可现在....
“刘光天,你可是好大的胆子啊,不怕二大爷打断你的狗腿吗?”许大茂戏虐的看着刘光天。
“茂哥,你就不要在这里嘲笑我了。”
刘光天苦笑道。
前些天,他也是住在石桥墩下啊,和流浪汉一样,裹着从垃圾场找回来的破旧的棉袄,躺在石桥的下面。
度过了艰难的几天。
可哪里知道又下起了大雪,昨天晚上睡了一晚上的石桥洞。现在都有一点感冒了。
“你这是过来求我帮你一下了。”许大茂捏着胡须,调侃道。
“帮助?”
刘光天苦涩的点点头,就是想要一个借宿的地方,也算是帮助啊,原先的时候,他还想要去傻柱的家里。
奈何隔壁的房间住上了聋老太太。
他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可是他过来找许大茂,自然也是做好了被敲竹杠的准备啊。
“孺子可教。”
许大茂拍了拍刘光天的肩膀,闻到了一股馊味,捂着鼻子道:“你这是几天没有洗澡了啊。”
“别提了。”
临时工的一天也就是七毛钱,除了吃喝之外,也就剩下几毛钱了,我在外面租一个房子的钱都没有挣回来。
刘光天苦笑道。
其实也正常,这时候的租房子虽然便宜,可是一个月也需要十块钱啊,这还是最便宜的,贵点的也有二十多的。
基本上外面租房子的一半的工资都给了房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