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总不能不管吧,不给他一个教训,他以后还会偷鸡摸狗的,到时候,如何是好?”秦淮茹强硬的回怼道。
“你.....我还管不了你了。”
贾东旭将手边的枕头,朝着秦淮茹扔过去。
被她直接给躲开。
“你还敢躲开?”
贾东旭,一时气不顺,又昏厥过去。
棒梗嘶哑的声音,也渐渐的低沉。
秦淮茹万般滋味涌上心头,在房间里面,直接哭了起来,老的不正经,小的不争气,让她如何是好?
砰砰~
敲门声。
张氏用力的敲打着门窗。
“秦淮茹,你给我开门。”张氏站在窗户外,手里面拿着半块砖头,想要砸碎玻璃,可又舍不得,在外面威胁道。
秦淮茹落寞的站起身来。
打开门栓。
老虔婆子二话不说,半块砖头,直接砸在秦淮茹的脑门上,鲜血直流。
秦淮茹险些昏厥过去。
摸了摸脑门,擦破一点皮!
张氏一把抱住棒梗,完全不顾受伤的秦淮茹。
“你这个扫把星,难道真得要将我的孙子给打死不成吗?多大的仇怨啊,你是不是早就惦记着找下家啊。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要不然,半点的可能也没有。”张氏心疼的摸着棒梗的屁股。
“奶奶,疼!”棒梗的眼泪哗啦啦的流着,声音更是有些嘶哑。
张氏拍着床铺的边上。
“贾东旭,你怎么就不管管秦淮茹,这个狐媚子啊,至此嫁进我们的家门,她可曾干过一件好事啊。”
张氏摇晃着昏厥的贾东旭。
醒来看到棒梗的屁股,都打出血来。
一时之间,憎恶之感,涌上心头!
噗~
一口鲜血吐出来,彻底的昏厥过去。
双臂无力的瘫在床边。
“秦淮茹,你死了吗?赶紧过来看看东旭啊。”张氏慌乱的喊道。
完全不顾及她脑门上还流淌着的鲜血。
秦淮茹头晕脑胀的摸了摸贾东旭的脉搏。
“没事的,就是一时之间想不开。”
“都是你害的。”
张氏心疼的将棒梗放在贾东旭的边上,直接动手掌掴秦淮茹。
啪啪~
两巴掌下去,沾染着血水的脸霞,渐渐的有些浮肿。
前几年,刚进家门的时候,就和她抢贾东旭,她的心里面能乐意了,现在更是这样一个模样。
敢和她作对!
死了更好?
“妈,秦淮茹肚里面还有一个孩子呢?”贾东旭有些着急道。
“谁知道是不是你的种,秦淮茹在外面做的那些糟乱事情,真当我这个老太婆不知道啊。”张氏生气的一根手指头指在贾东旭的眉心。
完全没有注意,那墙壁上,还挂着几颗钉子,一时没有注意。
贾东旭的脑门磕在钉子中。
擦破他的头皮。
“妈,疼!”
鲜血留到了贾东旭的脖颈,衣服上的时候,老虔婆子才发觉出不妙。
“儿啊,你没有事情吧。”张氏手足无措的擦拭着贾东旭身上流出的血液。
“来人啊,救命啊!”
可惜~
这个时候,院子里面剩下的人,还有几个。
也就剩下聋老太太和几个留守的妇女了,男人都拉着平板车,将秦淮茹给送走了。
徐冬青更是在不堪忍受噪音的时候,早早的骑着自行车朝着皇城跟外走去。
哪里有一片湖。
他也正好可以钓一些鱼出来,当然,这也不过是掩人耳目,主要还是要将他那鸡肋空间中的鱼给拿出来。
也好有一个正当的理由啊。
为何家里的鱼,似乎永远吃不完一般。
......
“一大妈,院里的男人呢?都死绝了吗?”张氏祈求的目光,敲开一大妈的门。
她知道一大妈身体有病,一般都是躺在家里的,至于聋老太太,她更是知道,一直都不待见她们家的每一个人。
也就不去自找麻烦。
“刚刚听见不是秦淮茹羊水破了吗?都去帮忙了啊。怎么了?”一大妈有些好奇道。
张氏顿时心里面一片的哇凉。
“都走了。”
“恩。”
张氏哭泣的蹲在地上。
“都是秦淮茹这个狐媚子给害的,贾东旭现在后脑勺上,一不小心磕了一个钉子,现在还在流血呢?”
“什么?”
一大妈一脸的震惊,果然是多事之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