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来。”
蒋尤尤把关思行带到了楼梯间,那里没人。
她没说话,等他先说,等到耳根发烫,他都没开口,就怔怔地看着自己被拉着的手。
蒋尤尤别扭地松开手:“你不用去研究院吗?”
“我请了假。”
她哦了一声,低着头看关思行的鞋。
“对不起。”
她抬起头:“你就没有别的跟我说的?”这句她听厌了,尤其是今天,最不想听这句。
关思行拿出一串钥匙,递到她面前。
“什么意思?”
“备用钥匙给你,你回去住吧,在你消气之前,我不去家里烦你,你不要住外面,会不安全。”
现在知道不烦她了?那昨晚烦她的是谁?
“你昨晚喝酒了?”
关思行不知道她怎么知道了,诚实地点头:“喝了一点点。”
蒋尤尤又问:“几点睡的?”
“十点。”
她突然想到了一句话:因果循环,风水轮流转。
她接过钥匙:“行啊,都学会喝酒了。”
关思行听得出来她在恼火,立刻说:“我以后不喝了。”
她一个冷眼瞪过去。
“以后别来医院找我。”
她走了,重重摔门。
她好像比之前更加生气了,关思行蔫巴巴的低着头,在反省。
下午,傅影来了医院。
晚饭温长龄和她一起吃,在次醉酒的小店,小店的老板娘除了酒酿得好,汤也煲得好。
“谢商的动作好快,七位高伙已经有两位被约去喝茶了。”
“哪两位?”
傅影说:“汪乔两位。”
这两位都是谢良姜的臂膀。
“应该很快就轮到谢良姜了。”傅影是找内部的人查探的消息,“管理委员会的成员大换血,内部悄悄地就给办了,一点风声都没传出来,网甚至连关键词都搜索不到,的公关还真是前无古人。”
谢景先有三兄弟,他的三弟谢景渊的次子娶了望新传媒赵家的独女,赵家是新闻业的龙头,跟谢家有关的消息估计都要在赵家过一遍。
温长龄放下筷子,倒了一杯水。
“你怎么就吃这么点儿?”
“我不饿。”
今天的鸡汤温长龄一口都没喝,甚至不想闻到味道,推得远远的。
傅影难免多想:“你和谢商一次做是什么时候?”
话题跳跃太大,温长龄愣了一下才回答:“月月,你想多了,我只是胃不舒服,在秦家吃饭我消化不良。”
“什么时候?”
温长龄不是扭捏的人,但在傅影面前,有种被家长看穿了的窘迫,她老实脸:“周。”
傅影故意拖腔拖调地调侃:“周啊。”
那就是分手期间了。
“戴套了吗?”
“没有。”温长龄声音小得像蚊子嗡嗡,“我吃药了。”
“下次还是戴套吧。”
温长龄坚定摇头:“没有下次。”
傅影能帮还是要帮一把的:“这有什么,又不是复合,你就当白嫖他好了。”
温长龄假装喝水。
不好意思,最近比较忙,好多事情赶一起了。
二更三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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