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一项非常大的工程,他算计过,至少需要十年光阴才能建成。
等十年后城墙修建好了,娜哈再一次莅临佛国的时候,又可以将光明,安定,祥和的生活带给人间。
娜哈舍不得把所有的糖萝卜吃光,这样甜蜜的好东西总要带回大唐,交给李弘种在东宫才好。
她非常的担忧李弘,那个贫穷的大唐太子,如今就靠着种新庄稼谋生呢。
娜哈有些后悔,自己走的时候应该再借给李弘一些钱的,要不然,他的日子真的不好过。
东宫的墙上都长着草呢……
李弘一个人走进了长孙家。
昔日繁华的长孙氏如今变得冷冷清清,虽然是炎炎夏日,满头白发的长孙无忌却披着一件锦袍,孤独的坐在长孙氏的后宅院子里,背靠着一颗结满了果实的石榴树自斟自饮。
长孙无忌没有抬头看进来的是谁,只顾着喝酒,吃菜,明明吃的很快,去看不出半点的仓促。
李弘提起酒壶给长孙无忌面前的空酒杯斟满酒,又拿起筷子替长孙无忌布菜。
长孙无忌喝完酒,吃光了李弘给他布的菜,见李弘还要继续伺候他,就按住李弘的手道:“我以前就是忘记了上下尊卑,才有今日之祸,以后,不要这样了,老夫受不起。”
李弘一言不发,执拗的给长孙无忌的酒杯倒满了酒,还端着酒杯送到长孙无忌的嘴边。
长孙无忌苦笑一声,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李弘这才低声道:“喝醉好,最好一醉醉到夜郎西。”
长孙无忌道:“你父皇不是要把我送到黔州吗?怎么又去了夜郎西?”
李弘难过的道:“本来是送到蜀中黔州,我冒死向父皇求情之后,我父皇就把舅爷发配黔西南了,然后,我就不敢求情了,这都是我的错。”
长孙无忌沉默片刻道:“大差不差的,算不得什么,不过是多走六百里路罢了。”
李弘又为难的道:“大表叔他们被发配岭南了,我想求情,希望把大表叔他们发配到西域去,鉴于前一次为舅爷求情的下场,我不敢说。”
长孙无忌又喝了一杯酒道:“御史李巢什么下场?”李弘倒吸一口凉气道:“已经斩了。”
长孙无忌长叹一声道:“是辛茂将下的手,还是许敬宗下的手?”
李弘道:“是大理寺会同三司审理之后,确认李巢谋反迹象明显,就当场斩首了。”
长孙无忌皱眉道:“为了诬陷我,连律法都不要了吗?”
“许敬宗说《永徽疏议》在解释《永徽律》条文的时候多败笔,多瑕疵。”
长孙无忌沉默不语。
李弘想了一下道:“舅爷为何不反抗,就这么任凭一介狱卒就把长孙氏拆分的七零八落。”
长孙无忌苦笑一声,对李弘道:“我知道,我没有造反,没有反抗,这让你父皇很是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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