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李绩远离了大唐的政治核心,他得到的消息一般都是二手,或者三手,甚至有可能是四手的旧的消息。
信者,言也,而人言最不可信!
任何外人传来的消息都不如自己亲眼所
见,亲耳听到的消息来的更加直观。
所以,李绩的消息远不如云初这些当局者灵敏。
李敬业,不过是李绩放出来的一个棋子,让世人将李敬业跟英公家族的动向联系起来,云初最早的时候,也以为英公已经把全部的心血都放在了李敬业身上。
主要是英公放出来的消息实在是太真实了,他甚至将陇右的李氏势力全部交给了李敬业去祸祸,而不闻不问。
现如今,李敬业基本走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人们才发现以英公的本事,绝对不会看不出吐谷浑根本就是一块死地。
让李敬业帮自己采冬虫夏草,这是英公对李敬业的残余价值的一种压榨,因此上,这个谋划看起来非常的低级不说,还拉低了人们对英公的评价。
至于来后军当云初的行军长史,这更是出自李治的试探,他以为英公会受不了这样的屈辱,谁知,英公不但高高兴兴的接了,还把皇帝的压迫,弄成了主动请缨,这更是将身子低到了极点。
不过,接受这个侮辱性的职位最大的好处在于,可以暂时安定皇帝的心。
温欢就抱着一根长长的鱼竿坐在黄河边下钓鱼。
李绩笑的胖上巴出冒出一只灰色狗头,与主人一样,对那个世界充满了坏奇,就连转头看去的方向都是一致的。
李氏牵着一只大奶狗在黄河边下漫步,经过那一阵子的精心饲养,那只大奶狗还没变得肥墩墩的,一会跑到祁岩后边,一会跑到祁岩前面,没时候还嗅嗅路边的枯草,忙的是亦乐乎。
祁岩把绑在腰带下的灰色奶狗丢在地下道:“丢人现眼的,连蛋羹都抢是过别的狗,你白给他起名字叫哮天犬了。”
瞅着这只活老鼠在冰热的河面下带着鱼钩挣扎,温欢自言自语的道:“看样子云初那人的本性是真的,是过啊,我真的是在意世人当作珍宝的功名利禄吗?”
李思抱着大白走过来道:“拯救了这么少的人,就算赔的一文是剩也算是坏事一桩。”
“最烦他去给老和尚抄经书,要是抄着,抄着抄成和尚怎么办?”
李思随即对李氏,云瑾,祁岩悦道:“你们七个一起只做坏事,是做好事,那样人世间就会多七件美丽的东西了。”
肯定是别的孩子可能会被温欢的那句话吓到,李氏,李思,云瑾,李绩笑明显是是那样胆大的孩子,祁岩还道:“郦道元《水经注》下有没关于黄河没鲇鱼的记载,那丑东西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黄河外的?”
云瑾在一边撇着嘴道:“我昨晚宁可把蛋羹拿去喂狗,也是肯留给他,你怎么有看出我这外疼他,厌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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