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李贤就从许书牙的脸上看到了自己不喜欢看的脸色,许书牙面无表情不说,还双目紧闭。
李贤就随即问道:“许学士觉得如何?”
许书牙面无表情的道:“我等注释《后汉书》才是正经。”
同样是北门学士的成玄一立刻道:“仅仅以雍王府之财,不足以支撑我等注释完《后汉书》。”
许书牙朝四周看看,然后朝李贤拱手道:“殿下门下多为清谈之客,少了能干之材,这些人皓首穷经,言惊四筵自然是极好的。
只是论到真正的治国理财之术,颇有不足。
这长安啊,乃是大唐财赋重地,不敢有丝毫的偏差,一旦出错,便是江河横溢,水淹七军的下场。
云初离开长安两年,陛下宁愿空置万年县令之职位,也不敢随意派遣官员上任,就是考虑到了长安的重要性。
长安,非才干之士所能驾驭的,这一点老臣非常的认同。
因此,老臣以为,殿下此次侵夺长安,实在是孟浪。”
国子监博士史藏绪摇头道:“武承嗣,武三思也算是才干之士吗?”
许书牙道:“老臣以为二武更像是天后派来试验长安这汪水深浅的探子。”
刘纳言道:“启禀殿下,微臣已经从一秘处知晓了云初暗中积蓄的一大笔财货,若是取来,雍王府之富庶将冠绝天下。”
李贤闻言站起身道:“果真?”
刘纳言在李贤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而后大声笑道:“确实。”
许书牙见李贤一脸的兴奋模样,就起身施礼道:“既然刘公有如此大的发现,请殿下允许老臣专心于注释《后汉书》。”
李贤尴尬的道:“先生,这一次算作孤王失礼了,待得孤王取到这笔财货,我们就立刻抽身而退,将这万年县还给二武如何?”
许书牙叹息一声道:“殿下乃是天潢贵胄之身,奈何迷惑于区区钱财?以殿下之尊,只需留心政要。抚字之道,既尽于哀矜,刑纲所施,务存于审察。加以听览余暇,专精坟典。往圣遗编,咸窥壶奥即可。
注释《后汉书》并不需要多少财货,无非是我等过的清贫一些也就是了,而学问一旦与财货相连,本就失去了几分神韵……罢了,罢了,老臣先行告退。”刘纳言瞅着许书牙离开大厅,就不屑的道:“自古以来,学问就没有便宜过……”
李贤脑子里还在回想着许书牙说的那些话,他本身也不是一个对财货太过于看重的人,只是刚才刘纳言在他耳边说的数字实在是过于让人惊骇了。
思虑片刻,李贤就地刘纳言与史藏诘道:“快,不可有片刻迁延。”
刘纳言与史藏诘躬身领命,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梁建方只觉得今天喝酒喝的最是畅快,原本痛的要他命的右手,突然间就不痛了,看看自己因为痛风早就扭曲变形的右手,梁建方用左手往嘴里灌了一碗酒嘿嘿笑道:“老子就说嘛,以前之所以疼,就是酒喝的不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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