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看到杀人了,吓的半死,本来想跑的,可腿脚不听使唤。直到那人死后,俺才缓过神来。”
汉子对媳妇吩咐了一句什么,又说起那日的事。
全冠清听的很仔细,趁机问道:“你可曾看到那人是如何杀人的?”
汉子似乎不会武功,胡乱比划了一下。
“就这么……就这么一剑攮了进去。”
全冠清点点头,语气很是诚恳。
“老哥,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朋友就白白死了。”
没过多久,汉子的媳妇又回来,将手里的一个木盒交给了他。
汉子打开盒子,里面放着的东西是一块布条。不是很大,边缘参差不齐,不像是裁剪下来,而是被撕下来的。
“那人走的时候,衣服被刮破了。俺寻思着,万一官府找到俺头上,说人是俺杀的,俺浑身是嘴也是冤枉,就拿了这布条。二位爷,这布条可不是俺的东西。”
不用他说,全冠清也看的分明。
这块布条的料子十分精致,非能工巧匠不能织成。拿出来售卖,也定然价钱不菲。
最重要的是,这布料的质地、颜色、纹路都跟马震的衣服一样,纯属点苍派独有。
在这个时代,这玩意儿还真能当成证据。
最起码车震要想证明自己没有杀害张子程,就得拿出更有力的证据来。如果拿不出来,那他就是凶手。
全冠清大喜,将盒子攥在手里,对马震道:“马三侠秉承公义,没有亲亲相隐,实在是令人钦佩。如能为张舵主报仇,都是马三侠的功劳。今后丐帮与贵派,还要多多亲善才是。”
马震似乎早就料到会如此。
“老夫也是为了点苍派的名声罢了。全舵主,还请代为遮掩,以免老夫为人误解。”
你挖了坑就想跑?
“应有之义,绝不敢再令马三侠为难。”
全冠清答应了。
放长线、钓大鱼,倒要看看这货想要干什么?
他又将银子重新塞给那汉子,道了谢,拿着证据回程。
一路上非常顺利,竟没有任何波折。
“此事老夫亦会对掌门师兄提及,全舵主无需顾虑,我点苍上下绝不护短。”
马震在临别之际,还在给全冠清吃定心丸。看样子,生怕丐帮不敢上点苍派兴师问罪一般。
明明是点苍门下,和其他两位师兄有龌龊也没什么,怎么一副恨点苍派不死的样子呢?
目送马震远去,全冠清嘴角噙着冷笑,觉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大哥,张舵主明明被人剖心挖肺,损毁尸身而死,那村子里的人在说谎。”
胡万生按捺不住,开口提醒。
“傻小子,你大哥不知道吗?”
连胡万生都记得的细节,全冠清怎会忘记?
其时从一开始全冠清就发现了猫腻,但猜不透马震的意图,所以他也没有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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