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孩子一被抱走,屋里顿时就冷清了下来,聂秋染坐到了崔薇身边,还没有开口。崔薇便在闻端闻到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儿,顿时眉头就皱了皱:“什么味道?”
“什么什么味道?”聂秋染扬了扬眉。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一边也在自己身上闻了闻,却没闻出什么味儿来,崔薇却是脸色一下子就有些不对劲儿了,伸手将聂秋染推了开来,想到了刚刚碧柳说的话,顿时心里一个咯噔,看聂秋染表情有些不对劲儿了,知道自己刚刚将他推开的动作他心里有些不满,连忙便坐起身来,借着整理头发的动作将刚刚的事儿混了过去,一边就问道:“听说你刚刚是会客了?”崔薇自己是从不用香熏,因为那东西太香了,闻久了也头晕,再者又有孩子了,她自然是更少用这些东西,而聂秋染身上刚刚竟然沾了香味儿,她心中不免开始胡思乱想,莫非聂秋染是因为最近守着她一个人久了,如今有了出息,便开始心里花了起来?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便有些止都止不住,但崔薇好歹还是知道夫妻间不该这样在没影儿的情况下便胡乱张口说话,破坏了夫妻感情的道理,因此忍着不说,准备先问问下人,免得冤枉了聂秋染,让他心中不满,若他没有这个意思,自己先提了,说不得他倒是想了起来。两夫妻现在成婚已经不是一两年,孩子都有了,聂秋染平日对崔薇也是体贴入微,她早有了与他过一生的心理准备,可不想因为这事儿两人生了疙瘩。
聂秋染点了点头,表情微微顿了顿,似是挣扎了一下般,只是一瞬间而已,又恢复了刚刚的笑意,没有多说什么。
他的动作虽然细微,但崔薇与他夫妻几年,对他一些细小的习惯也是心中了解,恐怕他自己没有发现,但崔薇心头却很是清楚,见到这情景,心下不由生疑,却按捺下了没有多说,反倒是笑道:“早晨时秦姑娘过来果然是说了这趟陆劲被皇上任了主官一事儿,你猜得倒是对。”她说完,到底是觉得心里异样导致语气有些生硬,聂秋染这人十分精明腹黑,她也不想让聂秋染看出端倪来,连忙又故意与他说闲话:“我瞧着秦姑娘那模样有些不对劲儿,不像是刚成婚的人,反倒像是十分愁苦般。”
聂秋染一听这话,顿时便笑了起来。陆劲这人前世时名声便十分响亮,但除了他是个性格古板严肃,不通情达理且又铁面无私到十分程度外,最有名的,便是其孝顺名声。陆劲孝顺寡母,上一世时在整个大庆朝都是十分有名的,此人自小失了父亲,由母亲带大,自小教他性情刚直,要做个严肃忠贞之人,而此人也确实如其母候氏所教一般,性格正直,眼中揉不得沙子,可同样的,他也是一个事母至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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