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小杂种是要派人去预定位置吗?”
林七爷忽然有了兴趣,因为那个酒楼实际上他是有六成的暗股在里面,所以他很快就叫人去打听了一下。
“什么?那暴发户是在定下明天的位置吗?”
“似乎是要接待很重要的人?”
“订金都是十两银子,并且还反复强调来的都是贵客,干系到他们家一笔大生意,不能有差错?”
听到了这个消息,林七爷顿时大喜,这他娘的真的是想瞌睡就有人送枕头上来!比起见到他就像是见到鬼一般躲开的林员外,林七爷最恨的就是林封谨这个一肚皮都是坏水的小瘪三。
此子见到他虽然会行礼作揖,表面十分恭敬寻不出任何毛病,却是不卑不亢,背转身就是和部下窃窃私语,阴阳怪气,偶尔泄露几个字出来,竟然全部都是什么“老王八”“扒灰”“不举”“软蚯蚓”等等最忌讳的话,偏生还会拿眼角瞄他!
有一次林七爷忍不住大怒,揪住问他,林封谨却又十分恭敬外带装无辜扮可怜,等到围观的人一多,立即就满脸无辜的矢口否认,顺带很恭敬的请问自己究竟骂了什么?林七爷怎么可能讲得出口,说你骂老子“老王八”“扒灰”“不举”“软蚯蚓”??
江上舫的管事察言观色,知道这暗中的大老板对林家心中有芥蒂,便道是不是要将林家的定位给推拒了。林七爷听了以后怒道:
“胡说八道,这种事情怎么能推?!!这码头上河鲜酒家没有十家也有八家,难道我们推掉了他的买卖,他不会上别家去!”
这老头子沉吟了一会儿,脸上便露出了狠毒之色,冷笑道:
“你们不但要将他接待得妥妥帖帖的,明天他们宴客的雅间旁边,更是要给我预备下一个阁子,方便我偷听。到时候我请来三五个好友等到他们的生意谈到紧要的时候,便以酒楼掌柜的名义走进去,将这暴发户的这笔重要生意搅得做不了,哈哈哈,到时候再来看这小畜生的嘴脸!”
江上舫的管事便唯唯诺诺,他虽然是个管事,但面对这林七爷哪里有发话的权利,便自去安排明天的事项。
林七爷则是晒着太阳继续踱步,顺带安排人手去布置一切,想到明天将十房的那小杂种狠狠羞辱一番,顺带搅黄他家的生意,将其弄成一个穷光蛋的快乐,便忍不住心怀大畅,这老头子不举都四五年了,只觉得此时心中的快意简直比行房的时候还要痛快一百倍啊一百倍。
话说当天晚上林七爷兴奋激动得睡不着觉,翻来覆去的在床上若煎饼一般也不知道辗转了几百下,老婆子抱怨了两句被他一脚踹下了床。第二天早上刚交四更天,根本就没怎么合眼的老头子就起了床,跑到了江上舫去候着,然后又将自己安插的人手早早的唤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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