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盛顿养病的杜鲁门,面对前来探望他的陆军将领隐晦地提到有关情况,讥笑说:“杜威先生不是一再不遗余力追求和平,挽、保护美利坚军队生命吗?怎么,现在让他付出些个人名誉代价就受不了?要知道,根据美国宪法,他可是三军统帅,哪有统帅等待下面求情的?如果统帅根据请求而不是依据职权主动决策,那他在统帅些什么?这点上,杜勒斯先生比他有远见、有担待得多,他是实实在在地在做事情,不计个人名誉地在为国家找出路,现在我是国务卿先生的粉丝。”
联想到杜勒斯“联俄”、“引红”、“赎买”、“议和”等一系列动作,一干人等均深以为然,会心地连连点头前总统意见还是很明确的嘛。
这批人走后,他的太太问他:“哈里,您真这么想?”
孰料杜鲁门冷笑一声:“一群厚颜无耻之辈!美利坚能打赢才有鬼!我提前退选真是太明智了”
“那你?”
“我的病再修养几天就好了,我还年轻,还有机会4年后我不过就是64岁,很多政治家都是在这年纪才当总统的,46岁的政治家想要连任总统,还是太嫩了些”
至于46岁说的是谁,不问便可知了。
现在米切尔真的很烦,一方面是华盛顿的催促;一方面是他不想打的态度,这一点连参谋长休伊特也看出来了这位长官压根就没想过现在和轴心在加勒比海中决战。
当然,他不会说对方“贪生怕死”这种浅薄的指责,哪位将军不是在枪林弹雨中成长起来的?当初对日本的第一次反击不就是马克米切尔带着杜立特和大黄蜂号前去空袭东京么?更何况,他也见识过了“勇往直前”的巴顿和哈尔西,下场都不是很理想,所以他对决策有着本能的敏感这不是普通的决策,这是事关大西洋舰队生死、事关数万海军官兵生死的决策,能轻易孟浪么?
“现在不打是不行了,华盛顿步步紧逼、陆军的口气一天比一天差,尼米茨长官这里也承受了太多压力。”休伊特劝道,“不管怎么样,舰队继续待在佛罗里达一线是不可取的,会被人认为是过于胆怯。”
这个建议米切尔听得进去,他点着海图道:“我准备去波多黎各。”
“不是牙买加?”
米切尔摇摇头:“牙买加离德国舰队太近,我们能侦查到对手,对手同样能找到我们。”
他解释道:“由于目前的海域特点,轴心舰队只能沿着南美北部,从特立尼达和多巴哥和格林纳达一线撤退,这是我们的机会。”
休伊特很快明白了他的想法:他不想去打迎头截击的战役,那样太冒险,他只想去打一场尾追战争。如果尾追的话,大西洋舰队主力去波多黎各就容易理解了,如果德国舰队要返本土,则从波多黎各出发的尾追速度更快;如果轴心舰队要去巴西和阿根廷,从波多黎各出发比从牙买加出发更便利。再不济,海军还可以掩护物资船队为累西腓守军提供支持。
他点点头,原则上表示对这个调整的认可,实际上是对尾追战术的认可。
3月8日凌晨2点,庞大的大西洋舰队主力调转航向,开始向波多黎各驶去。
就在大西洋舰队调整航向时,已接近孟菲斯一线的斯科尓兹内也在对下一步行动计划进行修正。
自从顺利通过第一个检查站后,后面连续两天皇帝号都顺利通过了检查站,波澜不惊。他的观察很仔细,发现检查员对货物检查很不仔细,而且更多是认熟,像老杰克这样的熟面孔在他们眼中就是畅通无阻的通行证,甚至第三个检查站上的检查员连船都没上,老杰克露了下脸,通报了货物后就挥手让皇帝号走了。
这让他意识到美国目前对内河航运的管理是十分松懈和官僚的,甚至超过了对边境管理的散漫,这触动了他敏感的神经:既然内河如此松懈,为什么不沿着河一直走下去?地图上田纳西河明明能直通到橡树岭附近的,为何不继续顺流而下而要在哈利肯米尔斯仓促上岸呢?虽然上岸后距离目的地只有300多公里,但这300多公里全是忙碌的公路,暴露风险是很大的,还不如绕个大圈走水路。
经过对老杰克多次旁敲侧击的打听,他终于明白了缘由:田纳西河在哈里肯米尔斯到迪凯特维尔这一段大约70多公里的航道中,由于浅滩弥补、水深不足的缘故,不太适宜通航,类似皇帝号这种500吨级船只是过不去的,所以基本上船只都到哈里肯米尔斯一线就上岸了。
但500吨级过不去并不意味着200吨级、100吨级过不去,只要穿过这段70多公里的狭窄、危险航段,特别是过了萨凡纳之后,后面的路就好走了。
所以斯科尓兹内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皇帝号能够畅通无阻地抵达哈里肯米尔斯,他准备在那里雇佣或者干脆购买一条小船,走水路去橡树岭
ps:要合理搞破坏很难很难啊,脑瓜都想疼了,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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