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听摸了摸眼角溢出来的泪水,呼出一浊口气。箭步跨到孟安年面前,抓住他的衣领一拳头揍了下去,用膝盖狠狠撞上孟安年的肚子。
孟安年丝毫没有防备,或者说他就从来没有想过池听居然敢在池家打他。
被池听毫不留情的一拳头和一膝盖下去,脸都疼的泛白了。
他疯了!
这一举动吓到了池父与池母,池母尖叫着去拉池听:“池听!你是不是疯了!你敢打人!快放手!”
池父刚要伸出手来帮忙,池听就空出一只手来狠狠抓住池母的手腕,将她一把推到池父的怀里,撞得池父一个踉跄。
池母这么多年养尊处优,池父文文弱弱,一时间竟然被牛犊一般出了狠劲儿的池听推的直往身后的墙上靠去。
“啊!”池父池母被推的几秒,池听拉着孟安年的衣领又狠狠给他了几拳,他脸上被他在学校打的伤又添了几分严重。
“我敢打你一次就能打你第二次第三次!”池听想起那些他当宝贝捧回来的小玩偶被孟安年肆意毁坏,心里的火气直冒。
他想破坏自己跟褚南鹤的感情!他觊觎褚南鹤!他想要取他而代之!
做梦。
褚南鹤亲口跟他说过,婚约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跟两个家族没有丝毫关系。
还以为褚南鹤就是他的了吗?
越想越气,池听抓住孟安年的脑袋狠狠在桌腿上撞了几下。
孟安年痛的脸都要变形了,从小到大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
眼见池父池母已经又过来了,池听很识相,连忙放手站在一边,一旁的佣人赶紧将他按住。
池母连忙去扶孟安年,心疼极了,“老公!去报警!报警!这么多年池家养了个白眼狼啊!报警把他抓起来!”
池父当即就拿出手机。
池听无所畏惧,他对池父池母的命脉了解得一清二楚:“去报警?去啊!让整个市都知道你们池家当初是怎么对我的!”
池父已经按下报警电话的手迟疑了。
“你在干什么啊!”池母将孟安年扶起来就要去抢池父的手机,“他一个养子,说出来的话谁能信?”
孟安年捂着红肿不堪的头,再也装不出来冷静,伸出手来就想给池听一巴掌。
池听哪里能让他打到,孟安年靠近过来就挨了池听结结实实一脚。
能安居
孟安年痛呼一声,捂着被踢伤的腿,恨恨道:“把他关起来!饿上几天,我就不信他还有力气打人!”
池听挣扎几下,“你敢!快放开我!我一个小时不出池家,褚南鹤立刻就会来找我!你们也不想池家被人围住来搜人吧?”
池母嗤笑一声:“痴人说梦,褚南鹤敢到我们池家来找人?”
池听露出贻笑大方的表情:“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褚南鹤尊重过你吗?”
池母:“……”
没有,他甚至当众扔掉自己的包包。
池父若有所思,吩咐道:“把他放开。池听,你也无处可去,不如继续留在池家,三天后的认亲宴上,我会当众宣布池家有两个儿子的。”
池母和孟安年齐齐看向池父,“不行!”
池父:“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继续留在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