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别几把管,我们继续撩次这县里的姑娘啊。哈哈哈,感觉都老骚了啊,骚气蓬勃的。”我们的人一阵大笑。
梁斌就只带了五百人,但是在这县城里却聚集了七千人。看见我们不断的挑衅,越来越多的混子开始呆不住了。
“我们去干死他们啊,去干死了这群傻比!”
“吗比的,就五百人怕个毛啊。”
“弄死他们算了!”一阵大吵大叫,对面的混子看见我们这边还玩手机又大骂了起来。
时间持续了一个小时,当他们骂累了娘娘腔再次嫣然一笑,“你们太淘气了。”
“淘气你吗比啊!”对面又开始骂了。
从上午挑衅到了下午,又从下午挑衅到了晚上。对面的人早就被气得如疯狂一般乱叫,但是我们这边还始终着保持着绅士风度不断玩手机。
“淘气吗?你们还淘气吗?”看见城里的混子都骂累了休息,娘娘腔再次质问。
“我淘气你吗个比!”对面再次狂喷。
“太淘气了。”娘娘腔微笑。
到了能有晚上九点的时候,兄弟们打开了汽车大灯进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相声表演。表演主题,侮辱对方的家人。就见两个胖子一唱一和,拿着大喇叭不断的对话侮辱城里混子的家人。不管对面怎么乱喷,他们始终面不改色的自说自笑。
不时的,我们这边的兄弟还热烈鼓掌叫好。
就看见这些人不断表演出一个个相声节目,我站在梁斌身边无奈的点燃了一支香烟说,“太淘气了。”
“师父,马上还有一个合唱,然后还有二人转表演和小品。”梁斌说。
“哦?让他们唱。”我笑了笑说。
能有三十多人陆陆续续走到城门口站好,然后一个人轻轻指挥着说,“唱!”
“师父,歌词是他们临时编的,都太有才了。”梁斌基本笑了一天了,即使他再怎么保持冷酷也板不住了。
“在我心中,曾经有一个妈,那是别人的妈经常来到我家……….那天晚上,她突然………”耳听着混子们编得歌词,我听了一会儿笑得肚子也开始疼了。
而对面,他们看着我们又是唱歌又是相声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被骂,这不要紧,骂回来也就完了。但是我们这边的混子脸皮都很厚,不管他们怎么被骂都保持着笑容。同时,他们还镇定自若的不断侮辱对面混子的亲人。这一招,实在是太让人恶心了。加上不时的一两句淘气,现在对面的混子们早就被激怒得如一只只疯狗一样了。
“师父,骂了大概十几个小时了,我感觉他们就快扛不住了。”手捂着肚子,梁斌大笑着对我说。
“问问他们累不累,累了就换人。再上五百个兄弟,再骂。”我笑的也捂住了肚子。
“我草你吗的,老子忍不住了!”
然而,就在我刚准备换人的时候。对面,一名混子拿着砍刀大吼着冲了出来。
就看见那混子不断越冲越近,梁斌笑了笑大步走了上去。
抓着他的手腕轻轻一扭,那混子立刻发出惨叫声跪在了地上。微笑着,梁斌又一脚将他踢进了我们的大合唱团。
看见那混子倒在脚边,大合唱团的混子们停下了。然后集体不屑的向他看了一眼,言语中露出了轻佻的语气,“淘气,你们都太淘气了。”
“继续!”
“难忘,今宵,难忘在你家的夜……….”
“我草,老子受不了了,老子跟他们拼了!”看见自己的兄弟受辱,又看见我们还在不断的骂。对面,终于再也忍受不了了。
即使周钓鱼一再警告他们,但是他们终于还是愤怒的冲了出来。我们是混子,他们也是混子。而大多数混子自从混的那天就没怎么被人欺负,他们欺负别人早就习惯了。现在,他们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这种屈辱。
而且,这些人都是周钓鱼花钱雇来的,他们之间只有利益关系。
几人,几十人,几百人,几千人,眼看着黑压压的混子如潮水一般向我们涌来,我立刻淡定的笑了笑说,“儿郎们,我们走!”
“淘气!”看着追来的混子,大家不紧不慢的全都跟着我走。
“我草你血吗的,今天老子不把你们撕成碎片!”
“草你吗的,太侮辱人了!”
“干掉王洋这贱货!”
一边大声吼叫着,对面一边不断的向我们抛掷出手中的武器。甚至,有的人连趿拉板子都给扔过来了。
这得是被我们气成啥样啊。
就带着梁斌和兄弟们退进树林,我们又从树林中逃了出来。和我不紧不慢的跑着,梁斌突然叫住我眨了眨眼睛说,“师父,你不是在树林中下了伏兵吗?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