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步芳娶了马步兰之后不其准与任何男人接触,还常遭到马步芳的殴打,而其父母和弟妹,则远远避开。不料后来,马步芳又瞄上了马月兰的母亲和她的两个妹妹,要她写信召她们来马步芳的公寓“一同生活”。马月兰无法忍受这种母女姊妹同受蹂躏的耻辱,断然拒绝,于是马步芳更竭力折磨她。
这次马步芳被击毙后,察哈尔并没有为难他的家眷,马步兰也终于和父母团聚。马步芳死后,马步兰一家也没了顾虑,于是她就把马步芳的丑恶罪行都一一抖了出来。马步芳经常到西宁和兰州街头猎艳,看到美女后,就秘密将其抓到尾随他的一辆密闭卡车里,送回西宁公馆。他还在自己的公馆里养了一批“乳姐”,不但每天要亲自在她们身上饮人乳,还要尽其银乐。
这些事情抖落出来后全国舆论大哗,报纸上尽是“踏花归来马蹄香,风流将军太荒唐”、“后宫多佳丽,侄女充下陈”等标题。“国民政斧监察委员”们亦纷纷以“目无法纪、罪恶滔天”、“[***]逼婚,迫害侨胞”等罪名,上书政斧,说马步芳此种人等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正人心。察哈尔政斧此举可谓是大快人心。
而察哈尔曰报则是趁机展开了反击,说象马步芳这样祸国殃民的土匪恶霸都能当上一省主席。可见中央政斧之昏庸,连马步芳这样败类都能当上省主席,在其做出了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后不仅不闻不问,反而在察哈尔政斧将其正法之后却是横加指责为此种败类出头,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一时间国民政斧被苏童的这一记勾拳打得是措手不及,眼冒金星,国民政斧的喉舌国民曰报一时间也是哑口无言。
晚上在委员长的卧室里,蒋夫人披着一件紫红色的丝绸睡袍神态端庄的坐在沙发上喝着咖啡,语气略带责备的对委员长说:“达令,这件事你做得太欠考虑了。那马步芳是什么人啊?他就是一个土匪恶霸,该杀千次都不为过的恶魔。我听说他在青海主政期间不仅引诱或设计祸害在校女学生,抢夺民间某些妇女还把魔爪伸向贫民的妻女和女难童。他曾为了同时霸占一对漂亮的亲姐妹,将该户人家杀死三人。这样的人真是罪恶滔天,罄竹难书。你竟然为这样的人出头,我看你啊真是昏了头了!”
坐在一旁的委员长闻言不禁苦笑:“夫人啊,我这不是想借机敲打敲打苏建明吗?他擅自出兵占领青海也不向我这个委员长请示,这也太不把中央政斧放在眼里了。”
“你呀!”蒋夫人不禁有些恨恨的说道:“他苏童是抢占了些地盘,可是你看看,那都是些什么地盘哟。都是些人迹稀少的荒芜之所,他要是能把那些地方治理好那也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情啊。他既然没有触碰到咱们的利益,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唉!”委员长长叹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算了,不理他了,夫人天色也不早了,咱们休息吧!”说完和夫人携手休息去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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