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螺置放在铁桶里清砂了数天,几盆清水换去,一身污泥的田螺己经基本上把砂砾吐落得差不多了。
旷德喜一说暴炒田螺,李明堂几人去找了几把钢钳,把田螺尾部带壳剪去,将内脏洗净。
用大量清水洗净田螺,加少许盐,清洁田螺表面的污泥。
配好豆豉,姜、蒜头、红辣椒切好备用。
起油锅,将姜粒,蒜头放入锅内爆香。再放入田螺翻炒,便姜、辣、蒜香味进入田螺;加入豆豉,继续翻炒2分钟,此时要烧大火,使配料的味道进入田螺里面;加入生抽,盐、糖,继续翻炒2分钟。
最后加入2碗清水和辣椒,一起焖3分钟,待水份收干即可。
“老大,今日厨房口味,适合喝上一杯呀!”李健敲开门,对旷德军说。
“那就整几杯?”
喝酒容易调节气氛,酒是最好的感情润滑剂。
“喝啤酒,还是白酒,又或者是葡萄酒?”李健问。
“我爱喝葡萄酒。”
“还是问问大家意见吧?”
两人下到厨房,其余人几乎都凑在这里看卢松涛炸虫食。
“我跟李健现在去买酒,征求一下大家意见,喝什么酒好?”
旷德寿第一个说:“军子,喝酒的话,回来时去叫一声德保,我跟德保都喜欢喝白的。”
李明堂说:“我很健哥都喜欢喝啤的。”
“白的我也行,好酒都行。老板若买茅台,我一个人可以干掉一瓶。”李健补充说。
“咱农村就不讲究要什么高档的酒,宴酒啊,贡酒之类的就不错了。”旷德军有点心痛口袋的钞票,但也绝不会买大低档的自家酿制的米烧之类的。
曾祥元却说:“要喝的话,还是喝真宗粮食酿制的酒好,正宗,超市卖的白酒很多都是酒精勾兑的,不如农家人用果物或粮食酿制的酒纯。”
“老曾是说那种自家酿的各种果酒吧,可惜不知道谁家有,即使知道某家有,他一般留着自己喝,也不一定会售卖给他人。”李健的脑海中窜出许多关于酒的记忆。
“我在县城就认识一家专卖这种酿酒的作坊,他没有招牌,专靠口口相传,但生意一直不错。”
旷德军饶有兴趣地问曾祥元:“你认识他?”
“我认识他,但他不一定认识我。此人脾气很怪,有点傲。”
“那你也跟我们去吧,买一点这种带有傲气的酒,我喜欢。”
旷德军催着李健快开皮卡车,载上曾祥元朝县城开去。
“半个小时,我们就买酒回来了。”旷德军眼看着桌上那几盆炸熟的虫食,对大家说。
“你们迟点回也不要紧,反正炒田螺还有很多,我们肯定吃不完。”旷德喜现在看那些炸好的竹虫,感觉舒服了许多。对于美食他还是有一定的探寻**的。
“要立个规矩,吃一只油炸虫子就要喝一口酒,德寿哥麻烦你替我记下数先。”
李健拍了拍旷德军肩,说:“走吧,再耽误下去,田螺都没份了。”
十多分钟就到了县城,曾祥元说,曹星酒坊座落在小西门街的一条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