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大户或富裕人家,喜欢把银元封存在一个瓦罐里,找一处树底下,挖个坑把它埋得深深的。
这些大户或者暴发户们,在某种运动中,或者某个风头上,葬送了性命,又或者他的后人都各奔前程,便无人理会他们埋下的钱财。这些钱财便成了无主之财,谁碰上就归谁所有。
“呀哈,孙家福听说在峖山老槐树下,挖药材刨出了一个瓦罐,里面有一百多块袁大头。”睡得昏昏沉沉,旷德军的耳里,传来了这种声音。
“祺山也有埋藏的财富,当初村里大地主孙礼金曾经藏身在祺山几个月,随身携带的钱财,最后都没了踪影。”又是谁在议论。
“说不定,军子就是在祺山偶遇挖到宝了,不然哪里有几天时间可以挣到几十万?”
有鼻子有眼,旷德军在睡梦中,有点飘飘然了。会是真的吗,自已真的挖到宝了,而且这宝数量不少,有一大罐……
他看见绿色瓦罐,小心翼翼地从树底下挖出,捧上来,拂了拂上面锈迹斑斑的灰尘,吸口气,镇定地……
手刚碰到瓦罐,突地听到一声炸雷,在耳边响起,顿时惊醒了。
睁开眼,看见大黑狗正脸狡黠的蹬眼望着自己,在它身边,一箥箕晒干了的红辣椒被它掀翻在地上。
汪汪,汪汪。
不是我干的,它自己倒下的。
老黑我醒了半天了,你还睡?
大懒了吧!
望着豹子一脸无辜的表情,旷德军头上的火苗呼的窜起好高。
他抄起枕头边上的一本手抄药书抛了过去。
汪呜呜,黑狗撒腿就跑,还是躲远点好,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旷德军扔出一本药书,没有砸中豹子,自己又马上后悔了,药书怎可乱丢,虽然自己没读多少书,但这些从李健家抄来的药书,最其码可以帮他充充药神的门面。
我这两把刷子,都是有来源的。
几千年的文化传承在里面!
脑子里那本《神农本草经》又突然浮现在眼前,自从师傅处接受这本药书后,旷德军有事没事都把药书抓来翻翻,然后认真钻研一番。
手机在此时扰人清梦地响起:“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
玫槐花下有瓦罐,瓦罐里有财富,唉……
“喂,你好!”没人能影响他的好心情。
“旷哥,一大早做春梦了无痕啊,等你半天,装隔篱网的师傅早早拉材料下来了,等你老板过来定点施工呢。”李健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还有个警情,天麻地上搁了一把猎枪,有一垄地明显遭到人为破坏,一颗种植铁皮石斛的树苔也被人剥离,几处灵芝培育基也被人踩了几处脚印。”
稻田里的水稻刚刚灌浆,挂在稻穗上的颗粒,正在开始日趋饱瞒。此时的农民,可以说是一年中最悠闲自在的时光。有空就去稻田间,拔一些稗草,顺便灌满水。
稻谷灌桨时一定要水量充分,灌桨充实后,相比水份吸收相对较小,当然还有病虫害,总之,此期农民的工作便是田间管理,相对于农忙季节显得轻松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