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姑原来买这么多菜,是借老父亲这里,弄点饭菜叫几个弟过来起聚聚。
四叔旷修林在林场没回,来了四婶潘石榴。四婶嫁给四叔二十年,一直没有生养,所以四婶做人比较低调,一来就进厨房帮二姐烧火炒菜。
二叔旷修昌黑着个脸,半天不吭声。连老三递的赣烟也推辞不要。旷修官知道他父子近段时间闹不愉快:都是钱多烧的,旷德生一鱼塘鱼卖了好价钱,据村人说,他上万斤鱼得了三四十万元。难怪他近段时间什么都不干,日夜跑村委会,跑乡镇土管所,找上级盖章签字,准备建房。
旷德军回来后,见二婶及旷德生两夫妇都在家,就前去邀请他们,一起过来吃饭。旷玲玲不吃亏,早己依偎在林冬妮身边,有一句没一句地回答她好奇的提问。
“德军,不用了。我们在镇上吃过饭才回的,你们吃吧。”旷德生拴着的门不见一丝开的痕像,旷德军待了几秒,听他如此说,也就做罢。二婶刘地女见儿子儿媳不去,才欣然过来,帮助往桌上摆碗筷。
旷德军敲响三婶家门,只有三婶一人在家,旷德田、旷德远两兄弟,说是早早吃过晚饭又跑去旷培海家打牌去了。而三婶李红英说什么也不肯过来,只说有你三叔在就行了。
几个叔婶之间素来不和,常常因为一些鸡毛蒜皮小事吵得是天翻地覆。旷宜斌建的四合院内,隔三岔五总是传出乒乒乓乓的吵闹声,以及兄弟间高声地叫骂。每当此时,旷宜斌老人总是默默叹息,独自挑十多只土鸡带上黑狗往祺山去放养。
村里人说:“宜斌公宁愿一个人挑鸡上山去,是因为受不了家里几个媳妇没日没夜地吵闹。山上多安静!”
旷家四合院一吵闹,整个前村人都听得见。
平常曾祥元和旷德寿,有时李健,都在在工棚用餐。用旷德军家来了亲戚,便对他说:“今晚我就跟德寿兄弟挤一个床吧。”
旷德军说:“要么你睡李健房也行,那小子晚上都很少在工棚住。”
“还是不了,你们年轻人的床,我们老家伙睡不惯。”曾祥元说。现在他大部分时间都在种植基地负责灵芝、草菇的管理,偶尔也会骑电动车回县城的家。
李健负责管理,旷德喜负责做厨,几个塑料大棚的蔬菜又到了收获的时候了。辣椒、茄子、苦瓜、豆角、白菜、卷心菜、韭菜,这些菜都由李健负责去浇灌一遍灵泉水。
菜苗都是由旷德军系统空间培育,所以这些菜都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在生长,第二天就长出了硕大的叶子,第三天开始开花结果,五天时间可以采摘。
旷德军跟所有雇工都订立了口头协定,谁都不能跟外人透露种植基地的事情,若经发现,谁嘴巴把关不紧,马上开除。当月奖金扣除。工资有二千元,而奖金几乎跟工资持平。在这样穷山沟,一个月能挣四五千,几百里方圆只此一家。所以个个都滴水不漏,外人绝对无法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