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姜桓楚凄厉嘶吼“皇后为何而死?是你这昏君杀了她?”
“哼,那妖后行刺本王,而且幕后主使者便是你,姜桓楚,本王将你带入朝歌,便是要取你狗命,你东鲁姜家真的是天生反骨,本王对你姜家宠幸有加,你们就是这样回报本王啊,来人啊,将商容老匹夫,拖出午门,金瓜击顶,让他血溅午门,这姜桓楚,凌迟处死。”
“今日我看谁敢拿我,我商容乃是三世老臣,今日虽死无憾,但是不是你这昏君杀我,而是我要自己去见先帝“先帝啊,商容死不足惜,只可惜未能护佑我大商基业,让这昏君被鬼祟所迷,做出杀妻诛子的事情,他要毁掉我大商基业,我愧对先帝您啊,你这昏君,天下只会在数载间,就要失与他人。“
他看着满朝文武“今日我商容先走一步,我之所言,真真切切,乃是杜元铣血书所写,这人不是吾等的大王,就是一个妖物,尔等再不幡然醒悟,必然惹来杀生之祸。”
商容看着一众朝臣,脸上有信者,也有不信者,但是皆是沉默寡言,他最后惨笑“先帝,商容来找您赎罪来了。”
砰。
可怜七十五岁老大臣,一头撞在了龙盘石柱之上,血溅当场,脑浆喷出,一世重臣,却是落得个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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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时候,内官直接从殿外冲了进来“启禀大王,闻,闻太师已到午门,提着金鞭上朝来了。”
一瞬间,群臣眼睛都发亮了,太好了,终于等来了闻太师回来了,可怜我大商这短短时间,已然败落成这样,杜元铣,梅伯惨死,亚相比干剜心,微子启死于炮烙,微子衍下落不明,老臣相商容今日击柱而死,东伯侯惨遭乱刀分尸,南伯侯被枭首,姜皇后也是死的连骨灰都不剩了,而今,若是闻太师再不回来,怕是两位殿下,也要丧命于昏君之手。
纣王眉头一蹙,随后舒展来开,闻仲终究还是回来了,他回来,代表截教开始把持朝政,这样也好,让截教与阐教参与进来,也是时候了,只可惜,没有让西伯侯姬昌立刻反叛,有些可惜了。
“快快有请。”
不多时,身披盔甲的闻老太师,龙行虎步,率领一众武将,直接来到了朝殿之中。
他一眼便是看到了那地上一堆血肉模糊的尸体,还有一颗圆滚滚的人头。
闻太师拉着一旁的大殿下殷郊,安抚他那畏惧的情绪。
此次殷郊被方弼带着一路西逃,却是正好碰到了闻仲班师回朝,闻仲一问之下,差点吐血三升,他不在朝中,竟然发生了如此之多的事情,那真的是听的他浑身颤栗,也是怒意勃发,直接不回府邸,披挂战甲,前往大殿而来。
进来一看,却是看到了那熟悉的人头,那是南伯侯鄂崇禹。
“敢问大王,南伯侯犯了何罪,竟然要判枭首之刑?还有这一堆肉泥,又是何人?”
闻仲声若洪钟,又看向了那远处龙盘石柱,又一具熟悉的身影,那是老臣相商容。
“商容兄。”
闻太师再也绷不住了,他与商容同朝为官五十余年,两人感情甚好,此刻看到一脸污血都已经凝结的老臣相商容,泣不成声。
那商容手里死死攥着的,正是那杜元铣的衣袍,那血书字字控诉着不屈与怨恨。
他打开那血袍一看,顿时差点没有晕倒在地,这血袍之上所写,竟然与火灵师姐以及余元师姐所说,完全不同,妖物竟然是附身纣王,将一切都推脱给了苏妲己。
他转过身来,眉心一只天眼开阖,却是照耀在了纣王身上。
只见纣王一脸怒色“闻太师,这是不相信本王,反而相信那杜元铣所留的血书?”
他的天眼同样可以看穿妖祟,只不过他实力太差,就连准圣金鹏都看不出纣王识海之中的异样,更何况是闻仲?
“老臣不敢,只是验证一番罢了,大王,老臣这些年平定北海之乱,却是未曾顾及到朝中竟然祸乱至此,来龙去脉,老臣会一一查清,今日前来,还有一事。”
“太师北征辛苦,不如返回府邸休息,有事明天早朝再议也不迟。”
“此事当关乎国运,皇后娘娘已然不在,留下幼子,而两位幼子不过是说了一句昏话,要杀苏娘娘,大王便要赶尽杀绝,此等人伦惨剧,闻仲绝对不会让它发生。”
纣王看着那殷郊与殷洪,心思百转,看来这两个纣王子嗣,是必须要除掉的,得想想办法,如今我不可能施展神通道法,免得被人看穿,唯有假借他人之手了。
“这两个孽子,不顾尊法,意图行刺本王,哪里还当本王是他二人父亲,这下方被剁成肉泥的,正是那姜桓楚,首恶已然伏诛,妖妇也已死,这两个逆子,当不可留。”
闻太师没想到纣王如此绝情,心中也是哀叹,“此事不过是一面之词,皇后与姜桓楚都已经死了,如今死无对证,大王你且稍待,待我见过苏娘娘,若是苏娘娘愿意开了金口,饶过两位殿下冲撞之罪,当一切好说,若是娘娘不愿,老臣以死做保,两位殿下当无害人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