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这是市里医院传过来的资料,大家请看!这个人的病例!”焦杨将资料拿起来给大家看。
病历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凝血功能障碍,还有这个人的名字和照片。
“还真他!他真的有病啊!”
“他这是来捣乱的吧?竞争对手派来的?”
受伤的哥们脸上的冷汗越来越多,还是不甘心的说:“没有!!这是假的文件!现在造一份假文件很容易!”
他还没说完,剑十化作黑影就来到了他的面前。
剑十拿着一根针扎在了他的血管上,顿时鲜血就涌了出来。
“你确定你还在这里耗着?不抓紧时间止血的话你可能会死奥,反正我们不会给你治疗的。”
剑十调皮的说道。
这哥们那还敢在这里停留一秒,捂着针眼就飞快的离开了。
这下再傻的人也都能看出来这是来捣乱的了。
“真是阴险!新县好不容易有了一个新企业就来搞破坏!真是混蛋!”
“是啊!还好焦先生戳破了阴谋!”
“不过,这金疮药药效真的棒啊。”
一时间金疮药的好评上升到了最高峰,这比单纯的做广告的效果还要好。
焦杨笑着对镜头说:“虽然不知道是想找我们麻烦,不过托你的福我们连广告费都剩下了。”
陆原的手机被他捏的嘎巴嘎巴响,脸上的表情都已经扭曲了。
“好!好你个焦杨!”
“大哥,我们怎么办?”洪宽脑子里彻底懵了,那么完美的计划竟然被焦杨变成了新药的宣传。
陆原将手机砸了个稀巴烂说:“回家!睡觉!”
他已经放弃了,再这么折腾下去自己非得气死不可。
经过陆原的阴差阳错的帮助,回春制药的名声算是彻底在鲁州打响。
甚至惊动了鲁州的名门家族吕氏家族。
吕家和林家一样同为鲁州的名门望族,没有出过什么高官贵人,但是在鲁州可以说是有很深的根基,在各个方面都有广阔的人脉。
吕家府邸内,一个白须白眉的老人正打着太极拳。
他正是吕家的当代家主吕忠安!
“爷爷,新县那边有新的动静。”旁边一位气质淡雅,容貌俊俏的女孩开口说道。
“哦?新县,有多少年没听过这个地名了!”吕忠安停下手中的动作,眼中有着无限的惆怅:“新县怎么了?”
“爷爷,林家的二当家在新县扶植了一家制药厂,不过他把制药厂的管理给了一位年轻人,那个人姓焦。”女孩小心翼翼的说道。
吕忠安身形微微一顿,而后自言自语的说:“姓焦么,素素当年就是逃婚嫁给了新县焦家村的一个小子吧。”
“爷爷,这都是那个男人的错,小姨也只是一时糊涂,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您还不能原谅她么?”女孩焦急的说。
吕忠安摇了摇头,他心中早就没了恨,只有无限的惆怅。
这个时候,在场的另一个男人开口说:“怎么能不恨!我们吕家和刘家反目不都是因为她么!爷爷,您等着我这就去新县找他们留下的孽种!”
吕忠安想阻止,但又想见一见这从未谋面的外孙。
最终叹了口气说:“去吧,记住不要起冲突,他再怎么说骨子里也流着我们吕家的血。”
男人听了之后表面上答应,但心里可不是这样想的。
新县,因为制药厂的兴起而带动了整个县市的活力。
林青山帮焦杨盯了一段时间之后便启程回林家了,把焦杨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焦杨在新县也已经快一个月了,此时的他苦着脸坐在办公室。
这段时间以来他是日日夜夜蹲守在这办公室里处理着文件,整个人都不自在了。
“焦先生!您的二叔又来闹了!还让保安拦在外面?”门口的侍从向焦杨传话说。
自从焦杨管理了这个制药厂之后,焦二叔几乎是隔几天就来闹一次,非得要焦杨给他在厂里安排一个官职才行。
焦杨已经让保安组织过多次,今天这不是又来了么。
“不用了,我亲自去吧!”焦杨起身穿上外衣走了出去。
门口,焦二叔正拿着大喇叭在门口喊着。
“焦杨!你没有良心!发达了就对我么这些穷亲戚不管不问了!你还是不是人!你的心是铁打么?”
门卫对此也很无奈,只能拦着焦二叔不让他进厂。却没权利阻止他喊话。
焦杨老远就听到二叔骂自己的话,缓缓走到门口。
门卫:“总经理!他是您二叔,我们拿他没办法。”
焦杨点了点头,看向焦二叔说:“二叔,你这么骂我真的不怕遭天谴么?在我落魄的时候你什么时候帮过我?当初给我爸妈办个丧礼,完事之后你把我的房子,家里值钱的都给顺走了。之前我向你借钱,你大骂我一顿然后挂了。你觉得我有必要给你工作么?”
焦二叔却不谈这些,大手一摆说:“别说这些没用的!我今天就要你给我句准话,我想当个官!你给不给!”
“好!那你告诉我你会什么?会算账么?会做报表么?会管理机器么?会研究药物么?你什么都不会你让我怎么安排!”焦杨无奈道。
有的时候就怕这种纠缠不清的亲戚,没钱没势的时候都不带搭理自己,一旦有钱有势撵都撵不走。
焦二叔说:“这些不是我考虑的问题,我不会你可以给我配个会的人,我只需要一个职位就好!你给我安排了,我就把你爸妈的遗物给你,里面有一些关于你妈过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