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经过一夜激情澎湃的战斗之后,回来的就是一位优雅不失哲学气息的学者。
守夜人盯着昂热摆弄手里的动作,
这书是可能是昂热从书架上找来解闷的,
至于这酒,
副校长不知道这酒是昂热从哪里搞来的,有可能是刚刚的外面的酒吧,也可能是某贵宾会所,当然更有可能是某个金融大亨的奢华别墅里。
没有别的意思啊,纯粹可能是因为昂热人脉广泛,昨天晚上兴趣使然,于是和自己某位男性挚友深夜畅谈,不经意间带回来的。
你看,腰带都不对。副校长昏昏沉沉的睁着眼。
“你想喝?”昂热古怪的盯着瘫倒在自己书架前的副校长。他已经快在那里扎根了。
哦,不,准确点应该说是守夜人。
副校长这个称号已经不属于他了,他已经被革职了。
当然,身为正校长的他也被暂时停职了,卡塞尔学院现在全力配合秘党执行屠龙计划,
所有的精锐都集中在太平洋上随时待命,在贝奥武夫进入东京失去彻底联系之后,秘党的那群老家伙都跟疯了一样,要不是清楚贝奥武夫到底是个什么家伙。
他们恐怕都要一声令下,让学院进攻东京了呢。
那时候到底会是一个怎么样的结局,昂热也不清楚了,蛇岐八家已经不再是二战后那个衰弱到极致的蛇岐八家了,上杉越的身影已经到了让他都深深忌惮的程度,更何况,蛇岐八家根本就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般简单。
不然昂热早就将那芝麻大小的地方再次征服了。
不过现在这些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他辞职了,他不干了。
虽然秘党以调查的名义将昂热和守夜人困在学院不准外出。
但……
谁又能管得了他们呢。
守夜人就算了,昂热曾经好吃好喝的让他当了几十年的戒律掌控者,守夜人已经习惯了,只要有酒,他就能缩在这里待上一辈子。
但昂热不一样啊,他一生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路上,不是在屠龙的路上,就是在猎艳的路上,
他会和处在最美好年纪的少女在阿尔卑斯山上谈情说爱,和风韵熟美的名媛少妇走在巴黎香榭丽舍大道漫步。当然他偶尔也会和上年纪的老太太在马路上遛弯。
哦准确点,是扶老奶奶过马路,别乱想。
你让他待在空荡荡的学院对着守夜人发呆?
你还不如杀掉他呢。
所以,守夜人没出过学院,……昂热基本上就没在过学院。
虽然秘党以保护安全,提供服务的名义派出了很多侍卫秘密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但这太搞笑了,昂热一定觉得他们老糊涂了。
这根本就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他的言灵领域中,这些小辈没有人能轻松反应过来,他们甚至都不知道昂热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偶尔在清晨看到漫步回来的校长,曾经身为他的学生,也会当做没看见。
什么?那怎么给秘党怎么解释?
昂热已经快一百五十岁了,在秘党之中有资格以长辈姿态对他指手画脚的家伙早已经钻进棺材里了。
看着守夜人嫌弃的脸,昂热轻轻摇摇头,然后大大伸了一个懒腰,准备去做点早餐,他向来喜欢生活的仪式感。
“听说那边要动手了?”冷不丁的瞬间,守夜人开口。
“哪边?”昂热愣了一下。
守夜人瞪了昂热一眼,咆哮,“日本!日本!能是哪边?!”
“动就动呗,和我有关系?还是说跟你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如果我们和蛇岐八家开战,成为主力只有可能执行部。那是你一手培养出来的精锐,你甘心他们没有死在屠龙的战场上,死在曾经下属的手里?”
昂热一愣,然后古怪的看了一眼守夜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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