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这跟造反又有什么区别?
太子当然又惊又怒,还好探子被抓了。
他倒背着手,在堂内来回踱步,皱着眉头,心底思虑万千。
“青阳信上说,那探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泪障于他形同虚设,这岂不是说,苗王那边出了问题?”
太子的眉头皱的越发紧了三分,他继续整理着自己的思路,轻声呢喃道:
“苗王执掌泪障,他若是叛变了,那山海关那群罪民还还真的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到时候罪民杀入兖州,若是攻下兖州,自是以此为根据地,缓缓图谋之。
若是不敌,还可退回泪障之后,到时候泪障反而成了阻碍我等的屏障,真是可恶至极,难怪青阳会传信本宫。”
太子长叹一声,转瞬之间就已思虑清楚个中关窍,大夏虽然也有精兵良将,但是山海关的罪民不可小觑。
别人不知道,他却是知道的,当年那边可是流放了一位实力强劲,境界高深的王者的。
“真是麻烦呐。”
太子轻揉眉心,只觉头疼无比,他一边要操持反神大业,一边要在帝都网罗众人。
如今,居然还要搭上一个山海关的罪民,简直是雪上加霜。
他实在是愁闷的很,不知该如何是好。
然而。
正所谓人正瞌睡时,自当会有人送上枕头来。
只听吱呀一声,房门轻响,当即大开。
“是谁!”
太子是个机敏的,厉喝一声,同时伸手就要去拿房中悬挂的宝剑。
只可惜他再怎么机敏,在齐槐的面前也没什么用。
就那么随便几下,太子就已经跪在了地上,一滩鲜血缓缓渗出,齐槐直接打碎了他的膝盖骨。
他随意挥了挥手,房门自行关闭,从外面看无任何异样,好似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而齐槐的身侧,站着一个体态较小,胸脯澎湃的小个子女人,正是秦王。
两人昨天还在兖州,不想今日就已经到了大夏的帝都。
这般速度,对于两位王来说,算是刚好。
秦王此时已经怒不可遏,如果说先前在兖州见到李青阳的时候,她尚且能保持理智。
那么如今便是已经在暴走的边缘,如果不是齐槐在一旁压制,她早已将这太子撕成了一堆肉沫。
张口一个罪民,闭口一个罪民,不仅仅是秦王,就连齐槐也心生怒意。
先前他跟秦王在城主府定下了三步走的计策,如今只是用了一封书信,便将那第一步走了个彻底。
不仅仅是如此,后续的第二步和第三步,也将会比先前所想要更快。
三月之后回归大夏的誓言,想来齐槐是要食言了。
如今看来,怕是一月都不用!
太子是何等的态度,两人适才已经听了个清清楚楚!
齐槐眼眸冷笑,淡淡的瞧着太子,他已经给太子喂下了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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